要细说的是,这俩人想要把顾宅的门砸开,被我当场捉拿回了知青办。”
下巴往墙根处一抬,可奈何又把腰间带到了,奚主任嘶嘶吸了几口凉气:“两小时前,还一直在那里蹲着呢。”
“本来蹲得挺好的,我马上就要把他们揣的什么目的审出来了。
可谁知,就在这时,其中那个的老头一个不对劲儿,就背过气去了。”
奚主任说起来也委屈,“我不过就是多拍了几下桌子,哪里那么吓人,我手还疼呢。”
“他们什么目的我知道,”
顾长河有点可怜眼前这个孤单肥胖且无助,且也已经是老头的人,“所以,他们装病进了医院,而你一时情急之下,就想逞能地把郑竹节抱起来送医,然后就又把腰闪了?”
奚主任一嗔:“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还敢嘲笑我,我还不是为了你个小兔崽子?等等——”
“你说他是装病?”
奚主任一个没忍住又拍了桌子。
顾长河看了眼已经有些泛红的胖手:“这是他们家惯用的伎俩,现在人应该不在医院,已经快坐上回苏城的火车了。”
“岂有此理,”
奚主任猛地一站,“胡朝阳!”
门应声而开,是刚才领他们过来的那位同志:“奚主任,怎么了?”
停了停,不确定道,“您腰,又医学奇迹了?”
奚主任一摆手:“我腰没事……”
“胡同志,麻烦您送奚叔去医院吧。
这些是医药费,应该够的。”
顾长河朝被打断的老头叹了下,“行了奚叔,你快去医院吧,一把年纪了别老是着急。”
奚主任勉力支撑,老泪纵横:“小河,奚叔就知道你还是小时候那个软嘟嘟的小河,想当年啊……”
顾长河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奚叔!”
“哎?”
独自回忆往昔的人不得不生生把调子转了个弯。
顾长河牙疼道:“苏城的事我会解决,您别再管了,快去医院吧。”
转过身,“麻烦了,胡同志。”
“放心吧顾同志。”
胡朝阳向并排站起的两人示意一下,然后就把还有一腔未尽之言的奚主任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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