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怎么也无法理解,一个绿空人和岩空人是如何能平静地站在彼此身旁,看起来如同挚友一般。
这个时候,花轿木头间的钢连接部件滚动了起来,像飞镖一样加旋转并射向了墨。
刹那间,唯潞便已经出现在了墨跟前,出手顺利地截住了它。
它依旧在奋力往前冲,直到唯潞将它粉碎成末。
“你们中了蓝繁。”
墨的声音细微,几乎要淹没进重新喧闹起来的人群中。
远处已经传来了警笛声,唯潞便施法取走了周围行人对他们的短暂记忆,将自己和墨的身形都隐去了。
“是的。
天气多变,你怎么一个人站在马路中间?”
墨见这绿空人斯斯文文,一副活在自己的观察中,对外界的变化毫无兴趣的样子,不由得对他起了好感与信任。
“我在看天。”
“天?”
“嗯,准确地说,不是天气多变。
而是这座城市的气候多变。”
“哦?”
唯潞也来了兴致,抬头朝天空望去。
“气候是在更长的时间内,用常见的平均值和极端值的特征分布,对近地表且影响地球表面大气状态和天气过程总结。”
唯潞听后为这女子严密的措辞感到吃惊和赞赏,她也许是因为灵活思维才陆续吸引到了那么多为她着迷的男性。
“你和刚刚身边的岩空人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好朋友。”
“你莫不是在说笑话?”
“墨前辈,事情说来话长。
不如我们再来聊聊气候?”
“既然你很感兴趣,我便带你去天文馆里看看。”
墨想再摸清这个人的底细,于是这样提议。
而唯潞却很当真,很少有人愿意顺着他的喜好做事情,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天文馆。
至于律,他已经追着方才刺杀墨未遂临阵脱逃的女子到了一处废弃工厂。
“你不是反叛军的人,为什么要杀墨?”
被擒住的女子皱紧了眉头,见律是自己人,便吞吞吐吐地说:“绿空人下了咒术于我们,我们这一批刺客,必须有一个人坐上花轿被献祭给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