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蛞蝓。”
“你这条死青花鱼!”
直到走廊空无一人,鸣瓢秋人才缓缓从楼梯上走下来。
椋……他的女儿来找过他,是那个时候打的照面吗?鸣瓢秋人低下头,多年的刑警经验让他本能的分析着那有限的对话里似乎传达出来的无限的深意。
太宰治有一句话让鸣瓢秋人非常在意,“不是治愈,而是‘模仿’”
。
鸣瓢秋人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第一次见到柊月瞳的那一面。
她被她的父亲牵着,大大的眼睛里空洞的对周围的事物毫无反应。
即使是那么小被要求独自一个人生活,她好像也没有很大的反应,没有害怕,没有恐慌,接受的非常坦然。
啊,对了,那个表情,他见过……
是在不知道多少次从罔象女的井端醒来时,去洗脸时在镜子中看到的,自己的表情。
窗明几净的玻璃倒映出鸣瓢秋人坚定的侧脸。
乙骨忧太送完禅院直毘人回到了咒术总监办,正要去找柊月瞳,却被泉清次叫住了。
“乙骨君。”
“泉先生,有什么事吗?”
乙骨忧太礼貌温和的问。
泉清次笑了一下:“不是什么严肃的事,只是听说乙骨君你和小瞳从初中开始就是同学了。”
“嗯,是这样没错。”
乙骨忧太点点头,中学的大部分记忆对他来说并不美好,甚至是乙骨忧太并不愿意多回忆的,那就像一部老旧的黑白默片,日复一日的边缘化生活,直到少女像一束光进入了他的世界,这才带来了繁花的色彩。
泉清次点点头:“这样啊,小瞳的性格有些孤僻,一开始应该不太好相处吧。”
他还记得最初到那个小女孩身边的那段时间,小柊月瞳几乎不和任何人说话,每天都自顾自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