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空余的左手往外挥了挥,像是要赶谁出去。
这会儿花清流倒没说什么,爽快答应了,馥儿像得了什么恩惠,轻手轻脚地小碎步走了出去,荒婪还没站定两分钟,就和馥儿一块儿离开了。
餐后,他们回来了,荒婪和花清流眼神交流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下人收拾完餐具,花清流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回过头来微微低眉看我:“若微,今日天气不错,稍后便出门走走罢。”
出去?
我眼前一亮,腰板都挺直了,他完全信任我了?我可以出去了?那岂不是有机会逃走?
我还没来得及和馥儿交换眼神,花清流接下来一句话又让我跌回了谷底,他冲外唤了一声“荒婪”
转头对我说:“荒婪跟着,以免被宫中之人现。”
嗷!
我还不如不出去!
这一秒荒婪已经听花清流的召唤走进了屋子,直直的站着,冷清的眼中全是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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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荒婪,越看越烦,抬头问花清流:“为什么是荒婪陪我,就算要陪也应该是你,不是吗,为什么随便找个人陪着我,还是你在嫌弃这个对你没有记忆没有爱的我?”
感动,连我自己都感动了,一方面我在变着法子拒绝面具怪人的陪同,即使逃脱不了,我也不想要荒婪陪同,他就是个把我推入深渊的侩子手,看见他我就来气!
另一方面,又侧面表露了一番心迹,不会让花清流觉得我太过急进得想和他拉近关系。
花清流闻言,面露微笑,想必心里欣喜极了,一手揽着我的腰,把我往他的眼前一带,我差点亲上他的下巴,我反手推他,他纹丝不动:“若微,我们分开太久,若是可以,为夫恨不得一日十二个时辰都与你相伴,只是眼下有些事情为夫不得不亲自处理,只得暂时委屈若微了。”
说话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你过去便与荒婪八字不合,此番既然忘了,便与他冰释前嫌罢。”
所以,靳若微本人和荒婪也是针尖对麦芒?难怪我对荒婪态度那么差,他们都没提一个疑字。
我是因为荒婪错认我是靳若微不择手段把我拐来婪音府而针对他,那靳若微又是因为什么?
我看了一眼馥儿,她也抬眼与我对视了一秒算是默认了。
在馥儿讲的故事里,一直以花清流为第一男主角,因为时间关系基本上只讲了主线故事,忘了问她副本内容。
我斜了一眼荒婪,假笑了一下:“看来喜欢一个人或是讨厌一个人,是会刻进骨髓里面的,即使没有记忆,也很难改掉。”
一语双关,花清流也很上道地对号入座了,只是荒婪,我这么阴阳怪气地挖苦他,他也没个动静,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站那儿睡着了。
花清流又和我腻歪了一会儿就单独走了,当然我说的腻歪是指单说说情话,抱一抱之类的。
院子门口,我送走了花清流,回身对身后的荒婪说:“带路吧,总管大人,你总不见得要我这个失忆的人走前面吧。”
荒婪闻言,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到了我的左前方,顿了顿脚步,大概是提醒我跟上,我伸手拉过馥儿,抬了脚,跟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看不见这人面具底下的表情,我却总觉得他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人喜怒不形于色的时候难道也有相应的气场吗?
馥儿扯扯我的袖子,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小姐,这会子出门了,定要仔细看看周遭的山水草木,要记在心里头。”
“哦,好,好。”
我点点头,她的意思是叫我记好路,方便以后逃跑吧,天,以我和馥儿的能力,怎么可能以“逃跑”
的方式离开花清流。
荒婪本来的脚程应该是很快的,这会儿却刻意放慢了脚步,他还在关心我们两个女生能不能跟上他的脚程,哼,假惺惺。
不多时,我们已经走出了婪音府的大门,别说这大门了,就是我住那院子,这两天以来我都是第一次走出,瞬间有种放松感油然而生,站在婪音府门前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可能动作太夸张,引得把门的两个黑衣人对我侧目而视。
赶紧若无其事地小碎步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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