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昭记得很清楚,三年之后云寄北高堂之上中了状元,可皇帝却给了一个低下的官位。
从未听说过状元郎会有这么低的品阶,可想而知这其中定然是有人作梗。
云寄北初入朝堂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云州大水的事情。
朝廷腐朽,民不聊生。
朝堂开仓放粮,也了赈灾的银两,可到底是治标不治本。
粮食与银两在路上被官员们层层克扣,到百姓手里的其实根本寥寥无几。
百姓们本就将朝廷当做救命稻草,可那些银两又能做什么?久而久之自然是载声怨道。
要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一个国家没了最基本的民心,那还能剩下什么?这个国家就已经走到头了。
就算没有云寄北和祁信泽,自然而然也有其他人来代替他们完成这件事。
前朝亡,这是必然的事情。
“你们可是收集齐了?”
陆昭昭看向两个人问道。
巫宁点头称是:“已然掌握七八,就等主子令如何做了。”
巫宁这话说完,云寄北就恨不得踹他两脚。
等他令?他现在是能号施令的吗?这是不是坑他呢?
陆昭昭看了一眼云寄北,轻笑一声:“等你们家主子号施令?那你们可有的等了,毕竟摔坏脑子了。”
巫宁:“……”
主子到底要干什么?好端端的装什么失忆啊,这不是自己给自己套犁拴缰吗?
“云寄北,带着你的两个属下出去想吧,别烦我。”
陆昭昭并未打算接这个烂摊子。
原书中云寄北从到达云州开始就是一路向贬的代表人物,简直过了苏轼在她心里的位置。
可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云寄北连中三元是没错,可也有不少人嫉妒,尤其是当年的同窗。
皇帝也是疯了,让一个连中三元的人去做那些大材小用的事情。
可就偏偏因为云寄北从最小的官做起,反而给他累积了不少的威望和人心。
一路上竟然也收了不少的能人异士。
要不是这家伙后来恋爱脑,拿着俸禄活到老死都没问题。
自己恋爱脑作找死就别怪别人捅死他。
“啊?可我也不知道想什么啊。”
云寄北下意识的接了一句。
一旁的云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