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灵泽知道,梁伯达是怕自己这趟去了会有危险。
“陛下放心,我知道这事怎么办,得先让我兄长写份手谕让我带上。
不然,一万个我也会被那个雷副将干掉。
这一年多时间,要不是他在边境守着,郎图国早就动手了。”
梁伯达说:“看来你对此人的能力非常认同。”
谭灵泽说:“他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年纪比我要小,可却是个有勇有谋之人。
我兄长也非常信任他,现在军队的实际控制人就是他。
这人对我兄长忠心耿耿,唯命是从。”
“当然,他也疾恶如仇,我去了,一定会抓住我交给我兄长。”
梁伯达说:“朕这就派人到谭柘国皇帝陛下那里给你去要份手谕。”
谭灵泽笑了,“有了手谕,这个雷副将就不会要我的脑袋了。”
“等小陈将军带人去了谭柘国,我也去找过雷副将之后,我还要去办一件事。”
谭灵泽说道。
梁伯达的心又揪了起来,他知道谭灵泽要干的事儿都会是极其危险的。
谭灵泽说:“我打算一个人去趟郎图国京都。”
梁伯达听了,眼睛立时瞪得溜圆,“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做什么?”
谭灵泽说:“我是这么想的,尽量不要改变卫梁、谭柘和郎图三国的现状,才是最理想的。
前面所说的在卫梁国与郎图国边境增兵后,到谭柘国与郎图国边境找雷副将,都是为打仗做准备的。”
“可是打仗就会死人,所以动战争是下策。
而上策,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我想,必须以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大的收获。”
“我潜入郎图国京都皇城,将郎尔德作为人质,让他不要因为郎尔顿被抓而起兵。
也让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命,而不敢袒护郎尔顿。”
梁伯达听了,使劲地摇了摇头,“你这太冒险了,稍有闪失脑袋就没了。
我不同意你的这个做法。”
“整个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我不想因为我死太多的人,那会让我良心不安。
但也的确如陛下所担忧的那样,我可能会死,但这个险却很值得去冒。”
梁伯达说:“不行,朕不能答应你,朕不能做对不起小妹、对不起你兄长的事情。”
谭灵泽说:“我去过郎图国皇宫,对那里我相对熟悉。
郎图国人虽然骁勇善战,但他们做事不够细致,我现了他们很多安保上的漏洞,所以去那里我还是有一定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