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申岚最开始觉得冷,头部疼痛被巴塔比什治疗好了就不疼了,只是冷,好似自己被丢进了北冰洋,寒气渗透皮肤钻入他的骨头缝里,酸软地难受。
而后被燕景云扶起来,他意识模糊之间看到了黑紫色的药剂。
“不……”
江申岚偏过头,躲开他喂的动作,“不要,疼……我不,燕景,景云……疼,我疼……”
我不要喝,疼,燕景云,我好疼啊。
他伸出手,想要推开,但是被燕景云牢牢锁住手臂。
“乖,喝完就好了,乖一点……”
江申岚拼命挣扎,“不!
燕景云,我不要,别让我喝,不喝……我疼,我好疼啊,燕景云!”
“乖,喝完就好了,缓解一会,就不会冷了。”
燕景云给站着的燕锦安使眼色,让他按住江申岚。
那边蜀奕渝解开衣服让巴塔比什疗伤,不忍得移开视线,连看都不敢看。
燕锦安真不敢用力,生怕把江申岚的细胳膊细腿掰断了,他抱住他的腰,连带着手臂一起禁锢,闭上了眼睛。
燕景云掰着江申岚的嘴,强行把药灌进去,然后死死捂住他的嘴,不许吐出来。
“咽下去,江申岚,囡囡,咽下去,听话……”
江申岚只觉得尖锐的刺痛感袭来,就像无数细密的针尖不断扎入皮肤,令人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这种疼痛不仅仅是表面的刺痛,更像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出一声闷哼。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刺痛逐渐转化为沉重的钝痛,仿佛有千斤巨石压在身上,使得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和痛苦。
江申岚努力忍受着这种难以言喻的折磨,他把自己的嘴咬得血肉模糊。
燕景云伸手掰开他的嘴以防他咬断自己的舌头,最后也不在乎什么了,就让他咬着自己的手。
咬我吧,你多疼,就让我也多疼。
但燕景云知道,这种痛苦是不能感同身受的,他永远不能代替江申岚受这份罪。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冲刷他脸上的血,最后落在燕景云手上,画出点点红梅。
江申岚哽咽着,双手紧紧抓着燕景云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鲜红的血液顺着衣服流淌下去,浸湿衣物。
渐渐地,江申岚挣扎的力量逐渐减弱,燕锦安感到怀中之人不停颤抖着,哽咽声也越来越小。
他慢慢松开手,转身下了床,去打来一盆热水,准备用帕子擦擦他的脸。
然而只是触及一下,江申岚触电一般扭过头,躲开燕锦安要擦拭的手,被碰到的地方传来剧烈的灼烧感,疼痛从灵魂深处传来,如藤蔓般蔓延开来,四肢百骸无一幸免,每动一下都伴随着钻心的剧痛。
脑袋像是要炸裂一般,嗡嗡作响,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他身上不凉了,反而变得滚烫,像是高烧,烧得他神志不清。
江申岚松了嘴,大概是没有力气咬了,他已经意识不清了。
“燕景云……”
瞳孔失焦,睫毛微颤,落下一层阴影,丝黏在脸颊上,病态的红润反而令江申岚失去了生命力,半张脸都是干涸的血,在惨白的皮肤上崩裂出地狱的纹路,嘴唇干得欲要崩开,最后这句话已经把他的生气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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