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被简深紧紧拥在怀中,时间仿佛凝固,久到她的小腿渐渐泛起酸涩,简深还是不肯撒手,好像一松手她就会跑了似的,她索性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放心地挂在简深身上,彻底放松下来。
这不经意的举动,却恰似正中简深下怀,他满足于这份亲密无间的相拥,只觉体内有股炽热的暖流汹涌奔腾,那热度仿佛要将他的理智一并焚毁。
然而,“试试”
二字如同一道无形的枷锁,牢牢锁住了他蠢蠢欲动的心,他不敢动。
那张被批准的结婚申请表放在林婉婉手中,若这段“试试”
的旅程未能抵达圆满的彼岸,他们便不会迈向那婚姻的殿堂。
林婉婉为这段感情定下了清晰的时间坐标——在她大学毕业之际,如果那个时候她和简深还是决定结婚,那就拿这张申请表直接去领证。
虽然她知道领不领证的,她现在和简深的关系就是绑定在一块的,就算她不同意,简深独自一人都能领到这张结婚证。
但是婚姻并非仅仅是两人的事,更牵扯着两个家庭,尽管简深坚定向她承诺会处理好所有的事,绝对不会让林婉婉有一点不舒服,她还是觉得这种事要慢慢来让大家接受才好。
“我想回家看看。”
林婉婉抬眸望向简深,“你那边呢,你离开京市这么久,研究院那边会不会有急事等着你?”
她微微蹙起眉头,满心关切溢于言表。
简深微微摇头,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声音低沉而温柔:“工作上的事不必担忧,我都安排好了,我陪你一起回去。”
林婉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其实在心底,她也期待着简深能陪她一同回去,虽说她自觉一人回去也并无不可,可身旁有他,总归多了份安心与依靠。
“只是……我家里,有些复杂。”
林婉婉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阴霾。
她没有直接说结果,毕竟那都是她做梦梦到的,和简深无法解释,只能说是自己的怀疑:“我可能不是我爸妈亲生的,不过他们对我挺好的,我这次回去就是想找一个东西。”
-
与此同时,沈明月跟随云姐踏入家门。
哦不对,在知道年龄之后,应该叫云姨了。
职工大院里,云姨的家空间局促,虽然打扫的很整洁,物件摆放规整,地面洁净,但是沈明月一进屋还是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鼻子,原因无他,这屋子实在太小,感觉多占来两个人都转不开身了。
“家里简陋,别嫌弃,明月。”
云姨满是歉意地说道,脸上挂着热忱的笑容,“我有个女儿和你一般年纪,在外省念大学呢,正巧空出间房,我拾掇拾掇,你便能安心住下。”
她对于沈明月这样从京市来的记者进到自己家好像显得有些局促,特别是在进屋后开了灯,完全看清楚脱了雨披之后沈明月的长相。
沈明月环顾四周,连连摆手:“云姨,瞧您说的,这屋子可比外头的风雨暖心多了,真不知该怎么谢谢您,如果不是您收留,我这会还在外面淋雨呢。”
她对于这种客套话信手拈来,从小沈明月对于怎么哄长辈亲戚老师开心说漂亮话就很有一套,再说了,云姨这种小地方的妇女,她随便说几句好话就开心的不了了,沈明月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像是完全自真心的。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冷,云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她转身忙活:“谢啥,都是缘分,我去烧些热水,你可以暖暖身子,我丈夫今晚值夜班,要早上才回来。”
沈明月不再客气,她确实很累了,能有个地方住也不挑了,看起来这个云姨是棉纺厂的老职工,在本地住了这么多年消息灵通,沈明月决定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再跟她打听事情。
这屋子一眼就能看到底,云姨在忙着烧水,又去柜子里搬棉被出来,沈明月一看,说的好听是她女儿单独的房间,实际上就是用木板隔出来的一个空间,里面一张单人小床,有些女孩子的物品和很多高考书籍摆放在一旁的小桌上,东西不多,确实应该是个和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孩。
云姨很快铺好了床,用的都是压在柜子里平时都舍不得拿出来用的新棉被,打好了热水,拎着送到沈明月这里来。
“你用热水擦擦身,淋了雨身上一定很冷,这毛巾是干净的,我给你放这了啊。”
“真是麻烦你了,云姨,你人真好。”
沈明月看着她轻轻带上门,然后面向地上的脸盆和一热水瓶的水,还有那块搭在脸盆边缘上的毛巾。
她用手指挑开毛巾,从自己的行李背包里拿出了自己的毛巾,还用热水把脸盆全烫了一遍之后才开始脱衣服擦身。
沈明月没察觉的是,这隔间的木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条缝隙,有双眼睛从缝隙中牢牢的盯着她,眼中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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