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谢和再是有些瞧不上自己亲二哥的某些行事,却也不会真想与他关系闹僵。
“二哥,你方才应该听到大哥与那些族老们说的话,竟是对田地庶务也是事事清楚。
父亲说过,若想守住祖宗基业,也得好好读书。
你莫要再荒废了,一日难再晨,少年不复来,你当认真学习才是,少将心思用在后宅玩闹上。”
谢问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你知道什么……”
“二郎,你过来一下。”
一听到谢玄的声音,他顿时萎了。
父亲平日里教训他时,他没少左耳进右耳出,听听也就算了,有时候还会顶一两句嘴。
但在这位大堂兄面前,他是屁都不敢乱放。
早知如此,他昨晚就不和红袖胡闹了。
但这也不能怪他,谁让影妹妹勾得他难受。
他不能一解相思之苦,也只好和红袖闹上一闹,聊以慰藉罢了。
谢玄问他,“二郎,你是否心中不忿?”
“大哥……”
他愕然,难道大哥不是因为之前的事?
可是他明明说的那么小声,大哥居然也听见了!
“我那是和四郎说着玩的。”
是不是说着玩的,谢玄自会分辨。
谢家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荣,他不希望同理连枝的兄弟们,因为什么事和什么人而生出分歧。
“若给你十年时间,你能中举,我愿退守临安。”
“大哥!”
谢问不是激动,而是惊慌。
之前他是一时不忿,为过嘴瘾说的那番话,实则他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打小他就不爱读书,夫子教的那些东西从来听不进去,成日就想着出去玩。
若真是让他重拾学业,莫说是十年,就是二十年他也中不了举。
何况以他的天资,就算勉强中举,又如何能和金榜魁首的大堂哥相比。
他要是真应了这话,别说是那些叔伯族老们,便是祖母和父亲,也不会答应。
如果真因为他,让大堂哥退守临安,那他就成了谢家的罪人。
“大哥,我…我就是一时脑热,和四郎说笑呢,你别往心里去。”
谢玄从不相信一时糊涂说错话的人,往往脑子一热脱口而出的话,才是一个人真正的想法。
朝堂中多的是城府深沉之人,他尚且应对自如,何况是谢问这样的心思浅显之人。
“我们谢家百年积蕴,历经两朝而不衰,其根本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