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儿就不起来。”
“仪儿,你糊涂啊,你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
我原本很是看好?你,觉得你行?事稳妥,知书?达理。
谁知你居然冒用影儿的名义给二郎写信,二郎平日里性子随和,但最憎恶被人欺骗,你让我如何?帮你?”
“姨母,我就是…我就是见二表哥对四妹妹有情,想着四妹妹迟早是他的人,所以一时想岔了,但我真的没有坏心思。”
赵氏也跟着帮忙说情,“表姐,仪儿对二郎的心思,你是知道的。
她事事为二郎着想,这份心意已是难得。”
母女俩一个比一个会睁眼说瞎话,打量着没人知道她们的心思。
谢问不在谢家,她们再?有手段也使不出来,所以才会冒名写信,目的就是想骗谢问回府。
一旦谢问在府中?,她们才能实现算计。
魏氏岂能猜不出她们的心思,正是因?为知道,才更是生气。
她出身侯府,心气本来就高,本着不愿撕破脸的原则,还想着给彼此都留有体面,哪怕是退亲也不想让彼此的名声受损。
她以为自己说到这个?份上,赵氏和林有仪都应该有自知之明?。
没想到母女俩油盐不进,还想着保住亲事。
“她的心思我确实知道。”
她冷冷地看着赵氏,“表妹,当年你的心思应该也有人知道,你能嫁进林家,怕是也费了不少心思吧。”
赵氏心头一跳,“表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魏氏也不挑破,道:“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你们想做什么,我也能猜得到。
莹娘,我们昌平侯府与你们晋西?侯府是亲戚,我愿意顾及两家的情面,希望你也一样。”
说罢,她站起身来。
临走之际,又道:“我方才说过,无论日后如何?,谢家的名声不能有损,你们林家也一样。”
等?出了来乐院,她低声交待随行?的庆嬷嬷。
庆嬷嬷一一应着,问:“夫人,二公子才回来,若不然让他歇一晚才走?”
“夜长则梦多。”
魏氏说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这门糟心的亲事,说到底都是她的错,她不能再?错下?去,更不可能给有心之人可乘之机,否则就真是害了自己的儿子。
而此时的谢问,正等?在宝安堂的外面。
他听了谢玄的劝,但他还有话要说。
等?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到有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