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他们绑起来送到衙门去了。”
姜蝉衣担忧的看着她:“师妹还是和?我一起吧,万一你遇到这种歹人可怎么得了。”
白安渝瞥了眼?地上几人,道:“大师姐放心,我能应付。”
姜蝉衣懂她的意?思:“可是这些人不会武功,万一遇着不好对付的怎么办。”
“我还有毒药。”
白安渝声音虽冷,但却?又很?有耐心:“寻常人近不了我的身?。”
她看了眼?姜蝉衣头上和?手腕上的花环,岔开话题:“大师姐戴花环很?好看。”
姜蝉衣眉眼?一弯:“是吗,这都是燕公子送的。”
“燕公子?”
白安渝眼?神疑惑。
“哦,是一位人美心善的公子,是我刚交的朋友。”
姜蝉衣解释道。
白安渝眉头微微拧了拧,半晌后,道:“大师姐,人世?险恶,万不可轻信于人。”
她这位师姐十六年没出过山,唯一下山那次是带她回?师门,武功虽高,性子却?实在过于澄澈无害,要是遇上别有用心的哪里分?辨得清。
人美心善,一听就是道行高的。
“师妹放心,他挺好的。”
姜蝉衣笑?着道:“刚遇见?那天他就请我吃了一顿饭,花了十两银子,可见?是位心善的财神爷。”
白安渝越听越不对劲。
她看了眼?大师姐那张明艳无双的脸,再?看她身?上价值不菲的衣裙和?首饰,神色渐渐冷了下来,道:“他现在也在这里?”
这哪里是财神爷,多?半是个有钱的浪荡子!
“是啊,在那边酒楼。”
姜蝉衣道。
白安渝眼?底闪过一丝冷光:“大师姐可否带我见?见?这位公子,他待大师姐这样好,作为同门,我也该去感谢一二。”
“好呀。”
姜蝉衣正愁不知如何才能留住她,闻言立刻挽住她的手臂,生怕她反悔一般,拉着她往外走?:“我这就带你过去。”
白安渝笑?意?不达眼?底,摸了摸袖间的毒药,他最好是位财神爷,否则,就别怪她让他一辈子不举。
她是从尸身?血海中走?出来的,无惧无畏,但有三个逆鳞,师父,师姐,师兄,谁若触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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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则灵等得心焦不已,急在栏边来回?踱步,一刻钟了,还不见?姜姐姐的踪影。
放在盘子里的糖画已经快要化了。
燕鹤也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身?,道:“我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