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通缉令!”
明明拿过了其中一张,开始朗读:
“陶大富……此人涉嫌非法集资,非法拘禁,故意伤害等多项罪名。
此人在全国各地多次组织以推销金融产品为名的活动,引诱、胁迫参加者继续展他人加入、骗取财物。
此人对社会安定造成极大危害,请广大群众积极提供有效线索、争取尽早将犯罪嫌疑人缉拿归案。
2o19年3月。”
“这还有一个,说他们怎么展下线的。”
火树把另一张也递给了明明。
“第一,要展待业大学生、失业的人作为下线。
第二,要编造优越的待遇;集中管理,限制员工行动;不准员工擅自与外界联系;雇佣保镖管用员工;让员工无条件服从公司的命令,不听话者暴力殴打。
我的天哪!”
朗读完的明明,边跟着人群向团建地点走,边拉住了九洲:“看到了没,刚刚那个人就是这样的。”
“暴力殴打直到听话为止。”
九洲也愤怒的说道。
“好过分啊。”
沈语鸢跟着谴责。
“是的。”
义愤填膺的明明重新叠好了证据。
—
“哇!”
走在前方火树来了一声惊呼,“这也太高了!
我最怕的东西来了。”
“啊?”
沈语鸢问道,“又是高空吗?”
“我们走快点,看看是什么。”
明明拉住了九洲。
全景很快出现。
前方是一块块长木板拼接而成的3o米“桥”
。
“桥”
的上方,有三条可挂威亚的安全绳,直通对面。
虽看起来像桥,但木板与木板间相隔甚远,每块长木板都被两根铁链悬挂在离地六米的高空。
而“桥”
的中间部分,木板间的间距更为夸张,只从上方垂下了一根可供抓扶的绳索。
“我们不会是要从这穿过去吧?”
明明抓着九洲的手握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