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商铺老板都相互认识,若是有人来买棺材,那么棺材铺的老板会推荐死者的亲属去隔壁看看寿衣,或者是推荐到纸扎店里买纸扎,其余的店铺也都是一样,会把客人推荐到别的店铺,这形成了共盈利的销售方式。
若是大家各自开门做各自的生意,那就等于是固壁自封,很难赚到钱。
来到我们镇子上,我花了七百块钱买了一部国产手机,又花五十块钱补了一张电话卡,现在我手里面还剩下二百多块钱。
骑着电动摩托车回到家中,我家大门上挂着锁头,我向江边看一眼,发现我们家的船停靠在岸边。
看来我爸一直没有回来过。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要兜里一有钱,就看不见他的人影,不是花天酒地,就是去打麻将,钱花没了才能看见人,我也习惯了。
回到家中,我将早上尿的被褥衣服洗干净后,就晾在了院子的晾衣绳上。
做完这一切,一阵困意涌上心头,我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躺在炕上就睡着了。
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和过世的爷爷坐在一起聊天,爷爷在梦中嘱咐着我,不要跟着我爸做捞尸人,还说我有血光之灾,并让我赶紧跑,跑得越远越好。
于是我听从爷爷的话,迈着大步就从家里面跑了出去,我时不时地转过头向我的身后看去,我发现那个被我和我父亲捞出的女尸,身子漂浮在半空中,露出一脸狰狞的表情对我是紧追不舍。
我奔跑的速度,远远没有女尸飞行的速度快,她伸出双手把我扑倒在地上后,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锯齿状的牙齿对着我的脸就咬了过来。
“啊”
我吓得发出一声惊呼,就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并吓出了一声冷汗。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开始泛灰了。
我从炕上爬起来到对面屋子看了一眼,我爸依然是不在家,突然有那么一瞬间,我对我爸的所作所为感到特别的厌恶。
自从我妈和他离婚后,他一直是自私地只为自己活着,很少为我着想,我也明白了我妈当初为什么要跟他离婚,换做我是我妈的话,或许我也会选择跟他离婚。
就在这时,我爸背着手从外面走了进来,我爸眉头紧皱,拉着个脸子,嘴角向下拉,我一眼就看出来他在外面应该是没少输钱。
“你做饭了吗?”
我爸向我问了过来。
“还没有做饭!”
“我饿了,你赶紧做饭去!”
我爸对我催促了一句,就走到东面屋子躺在炕上闭着眼睛休息。
“爸,你今天输了多少钱?”
我没有急着做饭,而是走进东面屋子问向我爸。
“也就不到两万块钱!”
我爸随口对我说道。
听到我爸说自己输了不到两万块钱,我心里面是莫明的火大,他随随便便的输了两万块钱,而我被女水鬼的阴气和怨气缠身,有丢掉性命的危险,最终是我自己写了一张一万五千块钱的欠条,又卖身给陈远山两个月,才把我自己的小命保住,此时我不仅难过,对我爸也是无比的失望。
在这一刻,我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不会继续再做捞尸人,也不想让他来安排我的人生,我要自己安排自己的人生。
“你不去做饭,像个木头桩子杵在这儿干什么?”
我爸见我站在门口盯着他看,他睁开眼睛冲着我没好气地喊了一声。
就在我要开口跟我爸说不想做捞尸人的时候,一辆银色的五菱宏光面包车停在了我们家的大门口处。
陈远山推开门,就从主驾驶的位置跳了下来,嘴里面嘟嘟囔囔第说了一句“这地方可真难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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