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
听到朱由校喊自己,左都御史张问达连忙出声到。
“都察院和六科廊的官员可以说各个都是文化荟萃,都察院也是人杰地灵啊。
写的奏本全篇都是引经据典,之乎者也,还不加句读,让朕看的是头皮发麻。”
“若不是朕用心读过几年书,还真可能看不懂我大明官员写的这奏本。”
“我大明言官素来有风闻奏事之权,但你看看这都是什么人写的?写的是什么?”
“福建道福建道御史刘有源、甘肃道御史王槐秀、刑科左给事中魏应嘉、户科右给事中薛凤翔、礼科给事中暴谦贞。
。
。”
“这就是你给朕、给大明管理的都察院!”
“福建道、甘肃道、河南道、户科、吏科、礼科言官,一连十几个人,弹劾辽东经略、兵部右侍郎熊廷弼。”
“这是越权!
胆大包天的越权!”
();() 砰的一声,镇纸拍在桌子上,朱由校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的张问达道。
“大明东南、西北、中部各道的官员,去弹劾一个身在辽东,隶属兵部的官员,你们是巡查地方巡查到辽东了,还是巡查到兵部了?”
“吏、户、礼三科言官,弹劾兵部右侍郎,都察院和六科廊是嫌手里的权柄小了,直接跨部监管是吧!”
“是谁,给这些人的权力,能够无凭无据,构陷朝廷边关将帅!”
“又是谁,给这些人的权力,仅拼风言风语,就敢弹劾一个朝廷的正三品大员!”
“如若如此往复,哪我大明要哪大明律何用!
治国治民,仅凭尔等说说不就够了吗?!
还要什么六部尚书,要什么内阁辅臣!”
“这叫什么!
这叫越俎代庖!
这叫牝鸡司晨!”
“陛下,我大明言官有风闻奏事之权,臣等此举皆是为我大明啊。”
“陛下,言官如若因言获罪,恐会致使我大明言路闭塞,于国不利,恐使朝臣惶恐啊。”
“陛下。
。
。”
“肃静!
!
!”
见到官员出声,站在朱由校身侧的刘时敏尖着嗓子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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