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顿了顿道:“有件事还需您做决断,就是咱们这铺子的招牌,旁的也就罢了,招牌字号得您拿主意。”
五娘道:“这个我倒是想过,莫如就叫黄金屋如何?”
叶掌柜:“黄金屋?有何典故吗?”
五娘:“不是有诗云,书中自有黄金屋吗,咱们既开的是书铺,叫黄金屋岂不正应景。”
叶掌柜:“好一句书中自有黄金屋,如此好诗想必是出自万秀才之手,不知其余诗句又是何等精彩?”
五娘愕然小心的问了一句:“叶叔之前没听过这句诗?”
叶掌柜:“既是万秀才新作,之前如何听过?”
五娘:“这个其实就是我二哥随口说了一句,其余的我也不知,要不咱这书铺别叫这个名儿了。”
叶掌柜摇头:“书中自有黄金屋,诗句好,寓意更好,且雅俗共赏,做书铺的招牌没有比这个更合适的了,就是可惜只有一句,若是整就能让人写了挂在墙上当咱们铺子的金字招牌了,不如少爷回去再问问万秀才?”
五娘:“我二哥已回了书院,下次休沐都不一定家来,一时半会儿是见不着的,就算见着了,也不一定有,叶叔不知,其实我二哥是个极随性之人,作诗从不讲什么章法,有时候作整,有时随口就一句,过后再问也是没有的。”
五娘这完全是无奈之下的胡说八道,谁知叶掌柜却信了,点头道:“自古以来的好诗大都是随性而作,真要正儿八经作诗,反而出不来佳句了,正因随性,才有万秀才醉后一冠绝古今的将进酒啊。”
语气无比赞叹。
五娘觉得,叶叔大概把上回自己给他卖了八百两银子的那从军行,也自觉归在便宜二哥名下了。
这样也不错,以后自己如果还能想起什么诗,便都可以拿出来卖了,反正就算说是自己作的,叶叔也会自动归在便宜二哥名下。
总之,书铺的名字是敲定了,就叫黄金屋,接着叶掌柜又道:“这铺子留下的那些话本,我看过了,虽都是市面上常见的,刊印的倒还好,并无错字漏字,数量也不少,除了前面摆的后面的库房里还有一些,白撂着可惜,不如卖出去,把货底子清了才好重新刊印新书。”
五娘:“叶叔莫非有什么主意?”
叶掌柜:“我的确想了个法子,就是把石头记的章回分开刊印,然后跟这些旧的话本装订在一处,从咱们铺子开业之日起,每十日放出一个新的章回,待您那边的石头记全部写完,再重新装订成新书卖,少爷觉着我这法子可行吗?”
五娘眼睛都亮了:“行啊,太行了。”
她现在是越来越佩服叶掌柜了,这位真是经商奇才,竟然能想到用这个法子清存货,而且,每隔十天放出一章新的这点,简直就是神来之笔,好比自己以前在网上看小说追更了,正看到精彩处没了,那心里痒痒的别提多难受了,恨不能一天打开八次网页看有没有更新,而书院正好是十天休沐,这就相当于在毛驴儿前面挂个大萝卜,能一直吊着胃口,有多少库底子的旧书也不愁卖。
想到什么忙道:“直接这么卖恐怕不行吧。”
毕竟石头记再好看,也得人看过才能知道,不能你嚷嚷说好看,人家就会来买的。
叶掌柜点头:“是啊,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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