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皮肤上怕是会留疤。”
郜世修暗松了口气。
拿出一瓶药来给王老大夫,“您这个如何”
王老大夫初时并不知这位姓郜的公子到底是哪一位。
见到这药后,脸色顿变,上下打量了郜世修半晌,点点头,“原来是定国公府的公子。”
郜世修略一颔首,不欲多言。
他玲珑小脸上满是汗,抬手给她轻轻拭去,说“莫怕。
不会有事。
你放心。”
玲珑原本一直紧绷着的神色,在听到他这句话后,略有松缓。
她是真的非常不好过。
伤处从表皮一直深入到肌肉和筋骨里,磨得她痛不欲生。
在马上的时候,或许是在他身边特别安心的关系,能够好过许多。
现在独自躺下来,那种难受的感觉便彻底浮了上来。
玲珑本以为这就已经到极限了。
谁知敷过药到了晚上,伤处又痒又疼才是真正难捱,难受得根本睡不着。
偏偏不能抓挠,会影响到伤势的恢复。
玲珑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最后只能坐起来。
呆呆地静坐半晌,慢慢穿上衣裳,出了屋。
因为接连的赶路,许多消息都没来得及去。
郜世修今晚处理密报的时间久了些,下半夜方才吹灯就寝。
需要处理的事情还很多,他和衣而卧,阖目打算小憩片刻。
谁知刚刚闭上眼不久,就听屋门边轻微响了下,而后,屋内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有人进屋。
郜世修面朝墙侧卧着,初时没有对此作出任何反应,静等对方动作,想究竟想要做什么。
后来,他发现了不对。
那脚步虽然刻意放轻了,却明显能够听出不是大人而是孩童。
难道
玲珑
这一迟疑的功夫,她已经来到了他床边。
而后,他衣裳下某处有被人轻微拉扯的感觉。
若是没猜错的话,应当是腰下系着的玉佩。
在那白翎的旁边。
郜世修生母去世的早,自小就与人不太亲近,一直独来独往,不习惯有人靠近他的床边。
如果是旁人,他直接把人踢出门去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