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心惊胆战的昏了过去。
等他从高纯度伏特加的后劲里醒来,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一夜。
“幸好你只昏迷了不到24小时,不然那个年轻人可不一定会遇到什么哦”
reborn站在他床头凉凉的说着。
沢田纲吉本就头疼欲裂的脑袋更难受了,但他仍然为银发青年保守着秘密,没有说出他是警察的事。
他有预感,银发青年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未来他们势必产生更多交集。
于是他装傻道“我只是喝醉了而已啦朋友之间一起喝酒不是很正常吗”
“朋友”
reborn挑眉重复着这个词,黑亮的大眼珠意味深长的扫了眼自己的学生。
沢田纲吉挠了挠脑袋,干笑着移开了视线。
下一秒。
两岁的世界第一杀手飞起一脚把他踹进墙壁里,引来一阵杀猪般的尖叫“长本事了,蠢纲,居然敢有事瞒着我”
“好疼不要突然踢过来啊”
“还敢顶嘴”
“噫啊啊啊”
我们仍未可知这对师徒在那天到底谈了什么。
人们只是惊讶的发现,年轻可靠的彭格列十世接纳了被“战斧”
留下的情报员,不止压下了关于“战斧”
的闲言碎语,还让他衣食无忧,甚至常常带着酒去找他聊天。
二者相处自然,亲厚宛如友人。
“作为一个首领,你可真悠闲。”
一个阳光和暖的午后,辽苍介给再一次登门拜访的彭格列十世端上红茶,坐在他旁边微嘲的说着。
沢田纲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隼人会帮我的啦。”
他端起友人泡的红茶呷了一口,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就算他已经喝过许多高品质的红茶了,都不得不承认辽苍介的手艺仍是他尝过最出彩的。
如此无所不能又近乎完美的人,怎么能让人不崇拜,不亲近。
隼人啊。
辽苍介思索的了沢田纲吉一眼。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家伙可还是叫自己的左右手“狱寺君”
的。
称呼的转变,有时候往往代表着心境的改变。
称呼姓氏难掩疏离,与此相比,身为上位者却直唤属下的姓名便是一种暗示和激励。
它让忠诚的属下更加忠诚,让不亲近的人变得亲近,与此同时,也无形中让地位本就不凡的沢田纲吉,增添了更多身为黑手党教父的“慈感”
。
这种慈,是对弱者和地位渺小之人的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