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在这个像是议事厅的建筑内寻找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
“休息起码得找个背风的地方吧。”
孔艽撇着冯安和周婷语那苍白的面庞,无奈摇头。
也不是谁都像他这般耐寒。
三人顺着破烂的路面一路深入,风雪呼啸之声逐渐减弱。
“那里有一处地窖,就在那里等风雪停吧。”
孔艽借着建筑满是裂痕和孔洞射入的光亮,看到一个刚好能容纳一个成年人进入的地窖入口。
说着就带着早已冻得脸色发青的冯安、周婷语鱼贯而入。
没有了四面漏风的雪风贯入,地窖内明显暖和不少,也没有了风雪声的嘈杂。
“呼!”
周婷语重重松了一口气,也没有嫌弃地面的肮脏,盘坐在了地窖一处突出的坍塌墙体上。
“我来值守吧。”
孔艽朝着冯安点头示意。
他满脑子都是机缘的事情,估计也休息不好,不如值守。
冯安也不强求,道了一声劳驾后,就自顾自找了个地方窝着了。
地窖内重新恢复安静。
时间缓缓过去,外界的风雪没有丝毫消停的意思。
孔艽背靠在地窖门口,脑袋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这十日来他们所经过的区域,并在一些他觉得最有可能找到机缘的地方,在记忆中做了标记。
又过了足足半日。
天色渐晚。
风雪遮天蔽日,霜月坛不见往日的洁白如洗的夜景。
寂静的地窖内。
还沉浸在回忆中的孔艽忽然感觉视线中好似有一抹淡淡的白色光亮升起。
那一点的光亮,在黑漆漆的地窖内,尤其扎眼。
“嗯?”
嘴里发出疑惑的声音,孔艽目光看向光源亮起的位置。
一株通体晶莹剔透,散发着淡雅清香味道的灵药,缓缓从地窖墙体的角落生长了出来。
它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不到拇指大小,一路成长至巴掌大小,只是几个呼吸间,从嫩芽到成熟。
。
之所以用‘它们’,是因为这一株月凝冰芝是连体的,竟然一共有三株之多。
“月凝冰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