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珍珍却不敢信,以为是在梦里,用力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发现不是梦后,一颗晶莹的泪珠瞬间落下,打湿了她的裤子。
严彪媳妇哭了,瞬间慌了,“这是好事,你怎么哭了呢”
“我我是太高兴了。”
伍珍珍一直盼着自己能怀孕,这会眼泪不是她能控制得住的,抱住丈夫捶了记下,放声大哭起来。
从一开始的自卑,到后来到一点希望,又到绝望,现在成功怀孕了。
这一路走来,伍珍珍付出多少汗水,暗地里就流过多少眼泪。
“伍姐,彪哥,吃饭啦”
这时李广泉来敲门。
伍珍珍忙擦了眼泪,严彪过去给李广泉开门。
李广泉见门开了,立刻跑到伍姐跟前,摸了下伍姐的肚子,“伍姐,我听姐姐说小外甥藏在你肚子里呢。”
伍珍珍李广泉天真可,笑说,“是啊,小外甥要过几个月才能跟你见面呢。
我真希望小外甥能像你一样聪明、可,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个不可能的啦。”
李广泉人话却都是一副认真正经的模样,“姐姐说了,谁生的孩子就像谁,彪哥长得那么凶,小外甥一定像彪哥。”
听此,严彪不开心地拎起李广泉的后襟,小屁孩一个就会乱说,他媳妇想生什么就是什么。
这会,他们三都不知道李广泉有一语成谶技能,等八个月后伍珍珍着孩子真长得跟严彪七分像时,是又笑又哭,还是个女儿。
一家人吃过早饭后,严彪就带着伍珍珍去镇上检查身体了,徐珊则是带着李广泉在家里培育天麻种。
之后等伍珍珍到了医院确诊怀孕后,徐珊便承担起每天做饭的活,严彪则是每天天不亮就去河边洗衣服。
河边里洗衣服的妇女中,严彪是万花丛中一点绿。
大家都是一边洗衣服,一边聊八卦,从严彪来了之后,最后总能聊到他身上,只是严彪不大搭理人就是。
李广泉有时候也会跟着严彪一起去洗衣服,或者帮严彪晾晒衣服,这都是姐姐教他的,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彪哥,你又把伍姐的衣服洗破了。”
李广泉拿着一件衬衣,用一种你又要挨骂的眼神,坏坏地着严彪。
严彪一把夺过李广泉手中的衬衣,他现在觉得这小子忒坏,平常在徐珊那都是装乖,“坏了也不关你的事,我你姐姐最近常和三花他们出去玩,都不带你。”
一说这个,李广泉小嘴就鼓了起来。
徐珊育种需要松针等东西,她自己一个人弄不过来,带着李广泉去山上装了一次,可李广泉人小身板薄,扛不了几斤东西,所以徐珊就找了村里一些跟她差不多大的孩子,给他们一点好处,一起上山弄松针。
在她带着四五个孩子背着松针回来时,就到李广泉不开心地坐在门口,叫他也不应。
等她给几个孩子分了吃的,再拿着麻花出来找李广泉,“小广泉,你怎么不说话呀”
李广泉嗅着眼前的麻花,微微舔下嘴唇,但还是没被诱惑到,哼了一声,转过头不说话。
徐珊小破孩闹变扭,心里是想捶一下,但还是忍住了,她自己咬了一口麻烦,吃得特别香。
李广泉姐姐没来哄他,微微转头用用余光瞥去,见姐姐没有要安抚他的意思,小脸鼓得更厉害了,从姐姐另一只手里抢过麻花,大口吃了起来,“姐姐,你干嘛不带我一起去山上”
“你又背不动,带你去干嘛。”
徐珊相当然地说完,发现李广泉停住了,大眼睛瞪着她,然后就跑了。
徐珊:怎么感觉越来越难养了。
之后的两天里,李广泉都在跟徐珊闹小脾气,就连伍珍珍了都好笑。
伍珍珍坐在灶膛前帮徐珊烧火,“广泉那小孩倒是气性大,记仇得很。”
“那就让他记。”
徐珊就不信李广泉能熬过第三天,“伍姐,今天我出门的时候,听别人说孟强和你大哥打了一架,这事你知道吗”
“知道,早上你刚出门,广泉就跑来跟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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