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妤趁热打铁,轻轻撞了他一下,说:“不日便要上京,往后怕是没机会再同床共枕了,你若不介意,不如今夜我们……”
话还没说完,谢停舟便把手一抽,也不管隔壁的人会不会发现,头也不回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沈妤忍着笑跟上,这也太不禁逗了。
厨房几个镖局的人听到隔壁开门的声音,出来查看,正好看见两人一前一后从隔壁柴房出来,前边那个面色沉沉,后头那个一脸笑意。
镖师一脸尴尬,“都被他们听见了吧。”
“应当是。”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一人想了想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情趣,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感受,你看高的那个脸色,定是生气野合被人打搅。”
“可我看时公子在笑。”
“我知道我知道,”
说话的人正是早上去敲门那个,他一脸神秘道:“早上我去敲门时听时公子怪他昨夜太放纵,估计时公子是身体经受不住了,如今正好被我们搅黄,自然是满脸喜色了。”
几人听他这么一分析,纷纷觉得很有道理。
沈妤紧跟在谢停舟身后,谢停舟先一步进门,却停下脚步,转身扶着门,
他微垂着眼,戏谑道:“你既对我如此垂涎,倒让我有些怕你控制不住自己,不如你今夜就宿门口吧。”
他唇角一勾,眼角的笑意隐没在房门之后。
沈妤看着关上的房门目瞪口呆,她就嘴上占点便宜,谢停舟这是准备让她身体受罪。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她抬手叩门,低声道:“我一定能控制住。”
“那我如何得知?”
门内传来谢谢停舟的声音。
沈妤抬起手,谢停舟的声音再次传来。
“再敲我就剁了你的手。”
沈妤悻悻收回手,叹了口气,谁叫人家是世子呢。
从前在破庙都睡过,客栈门口歇一晚也没事,侍卫本就该给他守夜,沈妤这么安慰自己。
她提起衣摆在门口坐下,往后一靠,身后的门忽然被人拉开。
谢停舟刚拉开门就看见他四仰八叉倒进来,躺在地上呆呆地仰视他。
谢停舟垂下眼,“还不进来。”
……
镖队又走了七日,终于在除夕前一日到达盛京。
只是天色已晚,城门紧闭,只能等明早再进城。
还有不少人同样被挡在城外,城外那片地已经篝火通明。
镖队寻了一块地方露宿,熟悉地搭起了帐篷和柴堆。
篝火燃得噼啪作响,夜风一过,火星子如烟雨般飞溅。
沈妤坐在火堆旁沉思。
几月前她刚醒来时,是满心的欢喜,以为自己能救下父亲和哥哥,如今才知道这个想法有多天真。
她改变不了他们的命运,幕后有一只巨大黑手在搅弄风云。
城门再望,一旦跨入盛京,如今一切的轻松和安逸都会止步,即将面对的是生死之战。
她可以如哥哥所说,不要报仇,好好生活,有母亲留下的嫁妆和陆氏在,任她这辈子如何挥霍都能衣食无忧。
但她不能。
父亲和哥哥的血债,必须得有人拿命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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