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木玉叶的勇气丧失殆尽,像是连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也许命运就是开了他一个玩笑,白廉桦只睁开了那一会就再次闭上,身下还被顶撞着,宛若要把他的五脏六腑洞穿了似得,翻江倒海的翻搅着他的身体,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模糊了他的眼前,不停歇的滑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身上的重量总算消失了,耳边还能听到几人离开时候的嗤笑谩骂,他被丢在湿凉的地上,全身没有一处完好,身上遍布着欢的痕迹、抓痕、淤青。
想到白廉桦已经在那躺了很久,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套上了来时已经被撕破的衣服,就奔了过去,颤颤巍巍的探到鼻下,感受到温热的细细吹拂过来,舒了一口气,还有救
刚想扶起白廉桦的身体,却在几乎要碰到二少的时候,停了下来,要是事后被知道了,该是更厌恶他了吧这么想着,又一股酸涩上来,真是,又不是女人这有什么好哭的,真没用。
“我必须救你”
突然凄惨的笑了起来,鼻音重重的,猛的倒吸了一口气,将二少扶了起来,到底是男人,还能抗住另一个,只是脚步虚浮有些艰难
刚走了没多久,二少口中呢喃了一句,木玉叶侧耳倾听,才听到那是在喊“哥哥”
,不知道他的哥哥是谁,受了那么重的伤都还念着,木玉叶突然好羡慕那人,眼泪却是越发汹涌了,好的:。
安静的病房内,经过那天醒来后,阮绵绵就开始安心养病争取早日出院,直到某一天醒来他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经过几个情圣的调教,他的神经也比以前敏锐了不少。
禁,房间里是不是多了什么
你睡觉的时候装了监控器,一共22个吧,可以把你全身上下360度无缝隙衔接照射。
白霄也有这种掉价的时候,哈装监控器,他想知道我的行踪还不容易,外面那么多保镖都吃干饭的气极反笑,创造这种似自由的空间,实则事事都在他的控制下。
这种不为人知的控制欲简直令人窒息,那天之后他门外的白家保镖越来越多,搞的这层楼像是被白家包下了,要不是目标太明显他怀疑白霄会直接买下整家医院,虽然依旧安静,但有禁这个最大的bug,该知道的阮绵绵都没落下。
白霄是隐性控制狂,谁叫你这段时间不断挑战他那条蠢蠢欲动的神经。
阮绵绵默了下来,二弟的失踪像是在他心尖上打了个圈儿,根据之前二世祖的性格他闹过绝食,也摆过脸色,最后还叫了不少发小过来庆祝喝酒,最后以病情加重告终,连人都不能喊来病房了。
厕所呢,装了吗
那到没。
白霄还是有底线的。
那就好,阮绵绵起身站了起来,刚有动静,门就被打开了,一个长相甜美的护士笑着说“白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去厕所,要一起去吗”
阮绵绵笑的勾人,那双狭长的眼性再也不是猥琐,深邃中似乎划过淡琥珀色的流光,迷人的心醉。
“没没,您请便”
小护士闹了个大脸红,快速后退关上门。
她突然觉得那些同行实在太没有眼光了,男人怎么能只注重外貌,像人家白大少这种气质型才叫有品味,这么有魅力,难怪不让她们这些护士太接近这个病房,来是怕缠上大少了。
进了洗手间,掏出刚才就藏好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友人的电话。
贾杰矛是发小之一,家里开征信社起家,后来越做越大,横跨多个行业。
“矛子,帮我个忙”
“我说大少,你太不够意思了,那天之后你知道我被我老子怎么批吗,说我不务正业就算了,还让你病情加重,我现在可是跑车连着房产都被没收了”
贾杰矛一听是白展机的来电,连日来的怨气憋着总算有了发泄的出口。
“这事等我出院了赔给你,先帮我办个事,事成后我名下的跑车送你一辆”
男人车这话不假,特别是在金钱方面从没亏待过儿子的白霄,更是什么限量版都帮儿子购到,阮绵绵这话的含金量十足,
“哈哈,大少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兄弟一定帮你”
“帮我查我二弟去了哪里。”
“你什么时候有弟弟了二少不会是那个吧,好的:这事你直接问白叔不就好了,何必舍近求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