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赵祈和赵祥相处久了后,顾溪发觉,养小孩子和养只小宠物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都是可以亲亲摸摸,无聊的时候还能陪着解闷,当然,也可能只是她家的孩子太乖了些。
没过几天赵祈的秋收假就结束了,他重新去学堂的第一天,是顾溪陪着的。
村里的一个小学堂,教课的先生虽然名义上是先生,其实是个考了一辈子也没考上秀才的童生。
学堂设在一个牛棚的底下,学生不太多,算上赵祈也就五六个。
毕竟上学要用束脩,就算是这种村学堂一个月的束脩也得两百文,大多数人家根本支撑不起,也是觉得读无用,有那个时间不如下地做做农活,或者躺着睡一觉,也比读浪费时间强。
赵荆山算是个有先见之明的。
顾溪在赵祈的学堂外头听了一堂课,先生讲的是三字经,摇头晃脑的,读得倒是很陶醉,只是句子的意义说不清楚,典故也解释不明白,孩子们只能也是摇头晃脑地和他读而已。
加上牛棚虽然挡风遮雨,但是里头的光线太暗,孩子们读习字的时候不清,总要趴得离桌子很近,还眯着眼。
这种地方也能叫学堂
顾溪回家后想了半天,觉得还是得和赵荆山说一下,她从前没认这两个孩子的时候就算了,现在孩子们真心实意管她叫娘,她不能放着他们的身体和前程不管。
“赵荆山,我觉得咱们得给祈子换一个读的地方,村里刘先生的那个学堂,简直就是在误人子弟。”
赵荆山坐在炕头,正在削一块小木头逗着赵祥玩,听见顾溪的话,配合地抬起脸“怎么说呢”
“这还用说吗”
顾溪吸了口气,坐在赵荆山的身边,“那个刘先生,考了一辈子的功名,连秀才都考不上,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他就是个草包。
草包交出来的学生,只能是小草包,读读不好没关系,就怕最后读成个榆木脑袋,连正常孩子都比不上了。”
赵荆山若有所思地着顾溪,半晌道“你说得有道理。”
他说完这句就没别的了,继续低头拿着小刀刻木头,木雕小鸟的雏形显露出来,逗得赵祥哈哈直笑,趴在炕上学小鸟的样子啾啾叫。
顾溪气得瞪眼,过一会反应过来,她瞪眼也没用,赵荆山根本就没读过几天,自己的名字怕是都写不全呢,哪里懂孩子读的那些事。
“小宝乖,自己玩去,娘要和爹爹说话。”
顾溪说着,抱着赵祥的腰将他放到地上,拍拍屁股让他去院子里玩,“别远走,就在院子里,不许出门。”
赵荆山着顾溪严肃的样子,也变得严肃起来了,把手里的小刀放下“巧梅,你是有什么打算吗”
顾溪也没和他兜圈子,直说道“我想送祈子去县里的院念,最好过两年把小宝也送去,早点开蒙。”
赵荆山听了她的话后,并没觉得意外,点点头“这件事,我以前也考虑过,只是”
顾溪问“只是什么”
赵荆山的面色有些为难“县里的院,每个月的束脩要七钱银子,还不算笔墨纸砚这类物件,还有逢年过节时候给先生备的节礼。
再者说,县里的院不许学生住宿,咱们在县里头又没有房子,祈子若是去县里读,每日来回要跑五十多里地,他年纪还太小,怕是不行。”
顾溪听了,心也沉下来。
赵荆山说的对,想读就要有钱,这个时代里,读是个奢侈物,生长在乡村里,祈子能够开蒙就已经够幸运了。
一个月七钱银子,加上杂七杂八,算下来一年至少要十两银子,两个孩子就是二十两,这笔读的钱就足够一个普通家庭一年的花销了,哪里是那么容易拿得出来的。
何况,房子的问题也是摆在眼前的拦路虎。
“赵荆山。”
顾溪想了想,再次抬起头,抿着唇向赵荆山,“我还是想做点小买卖。”
赵荆山怔了瞬“怎么又提这件事了呢”
“过日子样样都需要钱,咱们现在最缺的就是钱,我没法着祈子在那个地方读,那会害了他一辈子。”
顾溪道,“我知道你能赚钱,但是只靠你一个人毕竟吃力,打猎这事又是个运气活,如果我也能赚点钱,岂不是也能帮你分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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