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说到这里,声音渐渐变成蚊子哼哼一般,小脑袋也垂了下去。
“娘,丫丫说得没错,这次的事情都是我们两个大意,和春雨姑姑没关系,您别罚她。”
六仔心里也很害怕被辛念责怪,但想到自己是男孩子,理应一人做事一人当,所以还是仰着小脸,将罪责全都揽在自己身上。
辛念目光微沉,纤长手指慢慢揉着太阳穴,过了会儿,她抬眼看向春雨,沉声道:“你又是被谁叫去了?”
春雨摇头道:“那个丫头我不认识,她说夫人在前边犯了心口痛的毛病,偏身边伺候的人不知道哪儿去了,她一个人又搬不动,所以喊我帮忙,我当时一着急,就跟着过去了,想着少爷姑娘是常在湖边玩的,且只是去看一下,也许夫人身边伺候的人就回来了,便不用我,谁知跟着那丫头穿花绕树走了好一会儿,也没看见夫人,我这时又听见少爷姑娘似乎在喊救命,我就赶紧折回去了……”
杏花在一旁跺脚道:“这么说,那个丫头你也没抓住了?你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春雨面色苍白,喃喃道:“我那会儿想着少爷姑娘,哪里顾得上?后来虽然觉着这事蹊跷,却又哪里去找?不过我记得她的模样,若是能看见,一定可以指认的。”
辛念摇摇头,沉声道:“如此看来,这事摆明了就是早有预谋,是有人蓄意要害六仔和丫丫,那丫头做下这样事,怎会坐以待毙,等着你指认她?怕是早离府而去,藏匿起来了。”
杏花恨恨道:“是谁这样狠毒?竟然要……”
不等说完,看到六仔丫丫惊惶表情,忙又住口。
辛念也意识到自己疏忽了,心疼地看着两个孩子,轻声道:“先让六仔和丫丫好好暖和一下,是了,姜汤备好了吗?”
“我已经吩咐绿叶去熬了,等会儿泡热了身子出去,就可以喝上。”
“好。”
辛念点点头:“事出突然,只让我的心也乱了。”
杏花叹道:“谁说不是呢?唉!
受了这样大的寒凉,只怕不管是热水还是姜汤,一场伤寒避免不了,还是得及早准备。”
她只是随口感叹一句,却不啻在辛念心头打了个焦雷般,让她猛然想起上一世里的失子之痛。
刹那间,那些撕心裂肺的回忆席卷而来,几乎将她淹没。
好在此时六仔和丫丫还好端端坐在桶里,辛念勉强镇定下情绪,心里不停告诉自己:今非昔比,我已不再是清凉阁中那个凄凉无助的女人,这一次,我一定能护六仔和丫丫周全,再不会让他们离我而去。
因就打发院中婆子去二门外,找管家请大夫。
这里六仔丫丫泡好了,穿上干净衣裳,由他们断断续续的述说中,辛念才知道,两人因为追风筝,落水的时候离着岸边有点距离,又是这样寒冷天气,穿得夹袄浸透了水,周围一个人不见,幸亏六仔当日跟着顾长亭去京郊大营时学过游泳,丫丫人小又没了力气,这才能勉强将妹妹拖上岸,恰好那时春雨也回来了,不然单靠两个孩子,只怕就冻倒在岸边,根本回不来。
丫丫和六仔受了这一场惊吓,兼又累又乏,很快沉沉睡去。
这时婆子也回来,禀报说管家已经拿着王爷的帖子去太医院请太医,杏花和春雨方彻底放下心来。
辛念却因为上一世的事,心中仍有担忧,因紧紧问道:“你可亲眼看见他拿着王爷的帖子去了?别不是暂时支吾着,到时回来,只说找不到太医,随便找个大夫来应付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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