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叶,你没事吧。”
红棕发的少年急忙跑过来,与此同时我身上的镣铐咔嚓一声解了开来,掉在了床铺上。
控制金属的异能力,还真是很便利啊。
“我没事。”
我捏了捏脖子,又揉了揉手腕,抬头疑惑地向对方,“立原君,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场拍卖会是非法的,上级要求「猎犬」查获拍卖品并逮捕参与人员。”
他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罩在我身上,确定我没有受伤后才松了一口气,“所以我和条野先生率先混了进来,只是没想到你也会在这里。”
咦条野采菊没有把我的事情告诉他吗
“你的卧底任务,”
他咬了咬牙,脸色突然变沉,“连这种事情都要做吗”
怎么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卧底,这是机密啊,这么多人知道我的身份会很容易暴露的。
而且这种事情是什么事情,怎么所有人都对我混进拍卖会当商品这件事有意见,所谓二五仔就是要做常人做不了的事情啊。
我正想开口,房间门再一次被打开,伴随着来人轻佻愉悦的声音“我的小宝贝,我你是谁”
男人单手扶着门框,警惕地着立原道造,像是随时都要转身逃跑一般。
“你是什么人,床上的那位小姐已经被我买下了。”
他是警察啊,过来逮捕你的。
我正琢磨着要怎么宰掉这个男人的同时不引起立原道造的怀疑,少年出声说道“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眼前一黑,他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掌心的温度透过手套传了过来,我眨了眨眼,觉得有些微妙。
精神操纵是异能力里最为人所忌惮的,而我发动异能力的媒介就是我的眼睛。
觊觎我的希望我连眨都不用眨眼睛,痛恨我的恨不得把眼睛挖掉踩在地上碾碎。
在潜在的危险来临之前,被人捂住眼睛被人护在怀里,这种感觉还真的是很奇妙。
“已经没事了。”
他放开了手,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我下意识眯起了眼睛,眨了眨才适应过来。
房间门被关上,男人不知道是死还是活地躺在房间地上。
没有血迹,似乎还在呼吸,那应该只是晕过去而已。
“没事了,别怕。”
他把我身上属于他的那件外套拢了拢,“双叶,别怕,我在这里。”
我还在纠结要怎么杀掉那个男人,注意力完全没有放在眼前的少年身上,只胡乱地应了一声,表示我已经听到了。
“双叶,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停了下来,我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他接下来的话,疑惑地着他,问道“立原君,你想说什么”
他着我,似乎很多话想问,但最后只挤出一句“你的目标对象是那个男人吗需要套取情报还是杀了他。”
“任务是杀了他。”
对方的情绪实在是不对劲,我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立原君,你还好吗”
“我只是有点害怕,”
他坐在我旁边,垂着头,低声说道,“对不起,这样的我是不是太软弱了。
如果是哥哥,他一定会比我做的更好的。”
这个小兄弟总是突然的丧,我戳中了他的脸颊,他一愣,抬起头呆呆地着我。
我问他“你觉得我很弱吗”
他摇头“不,你很厉害。”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进入了怪谈游戏,夏怿高喊着大威天龙,冲向了诡异,然后被秒杀。如此努力了五个世界,他彻底放弃。第六个世界,面对到来的诡异,夏怿闭上了眼睛麻烦下手利落点。女人模样的诡异,看了看努力挣扎的旁人,又看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