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快来人啊”
景集手足无措地扶着他,满脸惶恐,用带着颤意的声音一遍一遍呼唤着他。
但就算他再大声,林小冬也已经听不见了。
眼前的烛火和景集的面容在他眼前恍惚着,组成了一副五彩斑斓的画面,最终渐渐消弭于无边黑暗之中。
说实话,他并没有感觉到多么痛苦,反而有种“啊,终于到了这一天”
的释然。
但昏迷过去的林小冬却不到自己现在的模样究竟有多么吓人,景集跪在地上脸色煞白地抱着他,半边身子都被染上了血迹,整个人如堕深渊,大脑根本无法思考。
直到尤舒急匆匆地领着太医进来将两人分开,他这才极缓慢地撑着地面起身,刚站起来的时候甚至都像是不会走路的孩童一样踉跄了两步。
“陛下”
尤舒赶紧大惊失色地上前去扶他,却被景集一把挥开。
“滚等朕回来再找你算账”
他的眼中布满了狰狞的血丝,用一种让人胆寒的眼神狠狠瞪了尤舒一眼,随后头也不回地跟上了太医远去的脚步。
尤舒浑身发抖,事已至此,陛下肯定知道自己隐瞒了林大人的身体状况。
但不知为何,除了对自己未来的惶恐外,他竟然并没有多少后悔的情绪出现。
真是疯了。
他苦笑着摇摇头。
林小冬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身体沉重得像是一辆老旧的纺机,稍微动弹一下骨头就传来咯噔的声响,胸口又沉又闷,身上的旧伤像是一块破烂篷布上的缺口,不断提醒着主人自己即将报废的事实。
右手还被压麻了。
林小冬艰难地掀起眼皮了一眼,果不其然,到景集趴在自己床边沉沉睡着,一条胳膊压在他的右手上,手里还紧紧地攥着一本折子。
他眼底的青黑,这孩子应该已经很久都没有休息好了。
大概是感觉到了床上人的动静,景集的小指轻颤了一下,缓缓睁开了双眼。
“陛下”
林小冬张了张嘴,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一把抱进了怀里。
感受着少年身体的颤抖,青年苍白的面容也不自觉地柔和下来,他抬起手,安抚地摸了摸景集的头发“陛下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
“如果长大就意味着要失去先生,那朕宁可永远都不要长大。”
景集把脑袋埋在他的颈间,嗓音沙哑地说道。
“怎么可能呢。”
林小冬笑了笑,低低咳嗽了两声,很平淡地问道,“陛下,臣还有多少时日只要再给臣一个月,待赵将军平定北疆后,臣便死而无憾了。”
他没有得到回答。
“先生,”
沉默许久后,景集退出了他的拥抱,抬头死死地盯着他,“是不是除了平定北疆外,你对世上的一切,包括朕在内,都没有丝毫留恋”
林小冬倒还真没想过他会问这个问题,但就在他愣神的功夫,景集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他惨笑一声松开怀抱,哑声道“朕明白了。
既然如此,那先生就好好养病吧。”
“等”
林小冬望着景集颓然离去的背影,掀起被子,挣扎着想要下床。
但光是起身这个动作就让他好一阵头晕目眩,不得不坐在床边缓了很长时间。
尤舒刚进门时,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我的祖宗,您可别瞎动弹了”
他连忙把林小冬重新扶上床,又把旁边小太监熬好的药汁给他端来“林大人,陛下这次是真的伤心了,您就乖乖治病别再折腾了。”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迎璟两大爱好九点之前认真学习不分心,埋头苦干做模型。闹钟一响,丢笔盖书拎铁棍,露出手臂小纹身,骑上机车就去北郊干群架。直到一次校方与外企的合作晚宴初宁穿梭人群,明艳爽利一袭白裙掐得腰肢匀细她端着酒...
1v1,女主勾人小妖精在反派的黑名单里疯狂洗白楚茶为了能够重获生命,绑定了一个叫反派白月光的系统。1213成为反派的白月光楚茶他对我的恶意值是满的1213这个反派不懂爱,你去教他楚茶可是他想杀我...
预收重返23重生九零求收藏对于如意村里的白桃桃,大家除了羡慕嫉妒恨以外也没啥好说的了明明是个傻子,却偏偏好看的像个仙女村里的后生都爱她被全家人给宠得差点儿连路都不会走了。海...
天地间凶神当道,恶人纵横,杀人放火成仙佛,恶贯满盈坐朝堂!我要为群仙立法,为众生设狱,厘清善恶,各有所报,各有归处!...
导演不应该如此草率,带你见证做牛导演的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