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说的没错,二夫人向来不敬重老爷,还多次顶撞,老爷大度次次隐忍。
但没成想她越来越过分,昨儿个还把老爷给气病了,族长可以找人去问,昨晚上郎中才刚被送走呢!”
江芙闻言笑了,歪着头反问道:
“你说我顶撞长辈,那好,你详细说说我是因为何事、又是如何顶撞的?可说了什么无礼过激的话?”
清和一仰头,气势汹汹地想要怼回去,但是搜肠刮肚了一圈儿,竟然找不出来她一句冒犯顶撞的话!
江芙说话虽然气死人不偿命,但是句句不是打着劝告的名义,就是软刀子的阴阳怪气。
像只泥鳅似的,把人气得够呛,但是偏偏捏不住她的错处。
清和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族长皱眉看着她,心里对陈侍郎有些不满。
找的这是什么人证?
自己就算有心偏袒他,也要有个理由吧?
陈侍郎狠狠剜了清和一眼,怪她没用,然后让人将之前给自己瞧病的郎中给找了来。
“陈大人是胸闷郁结,怒火攻心导致的气淤堵塞,虽然现在症状还不严重,但是长此以往下去,很容易引发中风或者瘫痪。
药物只能舒缓,想要真正根治,还是要保持心情舒畅还行。”
人能作假,病总是做不了假的。
郎中一说完,族长瞪着眼睛一拍桌子。
“好你个女娃,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才嫁过来几天就把公爹给气成这样,不老老实实认罪,竟然还敢狡辩。
你既然嫁进我陈家,就要守我陈氏一族的规矩,今天我就请族规出来,好好教育教育你。”
说着,族长身边的一个男人从腰间抽出一把细长的戒尺。
那戒尺因为又细又扁,已经不像是尺,而像是刀了。
这要是抽在人身上,还不削掉一块肉去?
若是旁人看到这东西,只怕吓得立马求饶,但别人怕江芙可不怕,他们这就是摆明了合起伙来欺负人的。
要是自己怕了,那之后有一就会有二,还不没完没了的被他们欺负死?
她冷笑一声,挺直了腰杆跟族长对视。
“就凭一个病症就定我的罪,未免太过草率了吧?公公郁结于心,怎么能证明就是我气的?
谁不知道他前些日子殿前失仪,安知不是他自己羞愤难当?”
说完,见族长并不当回事,她眼神冷了冷。
“族长可别玩了,我和平台百姓家的夫人太太可不一样,如若是没有娘家护着的,被你们冤了也就冤了。
纵然我能忍下这平白来的罪名,只怕我爹爹是忍不下的。
到时候他若是质疑追查,等锦衣卫杀上门来,你们也想要用一个郎中的说辞跟他们解释吗?”
江芙这话一落地,族长喝茶的手就顿住了,他之前收拾过不少不听话的族人媳妇,但是第一次碰上这么硬的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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