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被他牵连了。
如果自己再不站出来,还会有更多的人因他而死。
“进去!”
席白秋被一个大高个粗暴甩进星舰的某个又黑又小的仓库里,他的腿被打断了,只能无力的趴在肮脏的地面上,疼的冷汗直冒。
对于一个七岁的孩子来说,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多,大脑俨然超出负荷,已经无法在继续思考,眼泪控制不住的流。
……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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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趴地上的人下意识想躲开踢过来的一脚,但因双手被两根长钉死死钉在地上,以至于越躲越疼。
坐在他面前沙发上的云疏月垂眸,皮靴踩上那人已经断了两指的手,缓缓碾动,嗓音低哑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耐心并不好。”
“哈哈哈……这是你、你们应得的报应!”
纪跃吐出一口血沫,双目充血的盯着他,笑容癫狂,“失去至亲之人的绝望和痛苦,你们也尝尝看吧!”
“嘭!”
一发子弹打进了他的左小腿,随后是左膝盖,右小腿……一连打了十来枪,直接将那人的双腿打的腿骨尽碎,血肉模糊。
这是站在阴影处的席渊动的手。
“我这一辈子,得到的东西很少。”
云疏月抬眸望向星舰操作台,上方投射出的巨大光屏密密麻麻滚动着代码,窗口叠了一层又一层,技术人员正焦头烂额的追踪劫走席白秋的星舰坐标。
“所以,能被我攥在手中的就显得弥足珍贵。”
云疏月站起身俯视着他,嗓音低柔道:“谁要动了,我就让谁生不如死。”
“哈哈哈哈哈无所谓啊!
!
你们杀了我爹,推纪冕之那个杂种上位,将我父亲的部下杀个一干二净,他们可都是看着我宠着我长大的叔叔阿姨!
!”
纪跃双目赤红,低吼出声。
“纪衡山的死是他咎由自取。”
席渊走出阴影,神情冷漠,“手中握住的权力越大,贪婪就会越大,勾结外敌、贩卖机密,光是这两条便足以定他死刑,更别说他还不止这两条罪名。”
“就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