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腺体可是所有alpha和oga的敏感器官之一,它本身就是为忄生忄夬感而服务的。
“我以后会注意的,先吃饭吧?菜要——啊!”
凉了,席白秋的话戛然而止。
荆炀眼睑微阖,张嘴发狠似的咬住了他脖颈的软肉,又于齿间缓缓碾磨,像是要把他身上沾染上的陌生人信息素全部覆盖掉。
“哥!
你、别——!”
回过神来的席白秋想试图推开他,但这人力气大的不行,根本推不动,再加上脖子上传来的刺痛,不由气恼道:“你这是做什么!
?”
“这是惩罚。”
荆炀看着对方白皙的脖颈上被他咬出的一点血迹缓声说道。
“都说了那都是意外情况!”
席白秋被搞得又好气又好笑。
“我知道。”
荆炀淡声道。
“知道你还惩、”
话还没说完,席白秋被alpha抱小孩似的抱了起来,突然腾空的感觉让他的双腿下意识盘上对方劲瘦的腰身。
“哥!”
席白秋急忙环住男人的脖颈,又望进对方深邃且压抑的眼神,意识到荆炀似乎是陷入了易感期的前期症状——筑巢行为。
他顿时忘了自己要说的话和心底产生的一些莫名情绪。
这筑巢行为,一般会发生在易感期真正到来的前几天,不定时,短时间,每次发作会持续三十分钟到两个小时不等。
在这期间,alpha的意识是不怎么清醒的,全靠本能行动,同时写在骨子里的领地意识和排他性将变得极强,眼中只会有自己的伴侣。
不过席白秋因为腺体残疾无法产生信息素,而信息素又和易感期挂钩,所以这么多年来他就没有过易感期,自然也体会不到alpha筑巢行为下的焦虑与不安。
被抱到荆炀卧室大床上的席白秋陷入沉思,连被咬出牙印的脖子都暂时搁置了。
说实话,这种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发生,可每次遇到他都会感到蛋疼。
时至今日,席白秋还是想不通他到底为什么会被竹马哥哥当成老婆对待。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这个残疾a也是a,而aa……是没、有、前、途、的!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单身久了看条狗都眉清目秀,他哥会不会就是因为憋太久以至于神志不清饥不择食……?
荆炀一言不发的脱下自己身上的黑色军制大衣,将其罩在了席白秋身上。
之后将柔软的被子、枕头围着中间的席白秋堆成一圈,但这还不够,荆炀又从衣帽间拿出很多被子枕头,以及他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垒了上去。
在“搭巢”
的过程中,席白秋能明显感受到荆炀的心情逐渐变得平静,似乎在他看来,自己的伴侣能够乖乖待在他所建造的窝里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