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讫,见季少杰没有为她续杯的意思,又将空杯一伸,“叔叔,别小气巴拉的。
再给我来一杯。”
季少杰笑了,表情似乎带了一点无奈,又给她满上一杯,“虽然是甜酒,小孩子还是不能喝太多。”
他说什么前一分钟还是“女孩子”
,这一秒已变为“小孩子”
落落不高兴了,“咕咚”
一口,再喝掉一杯。
赌气地瞪着季少杰,“季叔叔甭给我兜圈子上糖衣炮弹了,说吧,你为什么拍那样的照片为什么要寄给我爸爸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的大眼睛麋鹿般漂亮,那对黑珍珠般的眼仁有种奇异的温软,就像没有凝固的黑巧克力,她菱角样的嘴唇嫣红丰厚,带着与年纪不符的性感,说话的时候气息里还带着果子酒的甜香。
季少杰忍不住笑了,启唇想说什么的时候,外间响起敲门声,可能nie那个小秘已经被她的老板吓坏了,另外一个年纪大点的秘推门进来,将一客大香蕉船恭谨地放在落落面前“小姐请慢用。”
“季董还有什么吩咐吗”
得到指示后方离去。
“好了,钟女士,先吃糖衣,炮弹等吃完再发”
他笑着说,拉开酒柜门,为自己倒了一杯琥珀色的酒,端在手中摇晃,轻嗅。
落落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气呼呼地拿起小勺子。
她太渴了,过来的路上太阳那个晒,刚才那两杯甜酒都不够打湿舌头。
何况这几天哥哥们又管得太严,都不让她吃冰的,她早谗了。
季少杰好整以暇地坐下,一直笑眯眯的,偶尔轻抿一口杯中酒,旁边女孩吃得急切而欢畅,粉色小舌不时卷舔一下唇角,有时挖了太大一勺,便被冰得受不住,张开小嘴“嘶嘶嗬嗬”
地叫。
窗外是200米的高空,天高云阔,偶尔有鸟飞过,因为无遮无挡,阳光便隔了双层隔热玻璃肆无忌惮地洒在女孩身上。
女孩穿着粉色短袖热裤,脚上是同色短袜和平板白球鞋,全身倒有一大半露在外头,那皮肤莹润白皙,在五十九层充足的光线里,散发出瓷器一般的光泽。
从他的角度,到她穿着简单的纯白宽肩式少女文胸,只一层极薄的棉垫,那里却已鼓出一个饱满的弧度,将那处的衣料撑得紧绷绷的,形状美好,令人手痒,恨不能握在手里搓圆捏扁一番才好。
松散的撒边运动短裤下,流淌出两条玉柱般的长腿,随意伸展在吧台下,照亮了所有的暗角。
季少杰一直自认是很挑剔的,可这女孩全身上下,没有一丁点疤痕磕碰,连同腿上的皮肤,竟汗毛都无,细腻得不像真人,倒像一只剥壳的鸡蛋。
如果这q弹滑软的鸡蛋搓滚在身上蓦地,他下腹一紧,一种极青涩、极陌生的悸动席卷而来,他眼睁睁着西装裤下某处从沉睡到苏醒的变化,坚挺得无处安放。
“我可以抽烟吗”
他突然问。
换了个坐姿,手却已将烟取出来,去拿搁在吧台上的火柴盒。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