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觉得意犹未尽么,我感觉这才应该是上红白的表演。
】
【上红白我笑死。
】
【他们上不上红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快笑岔气了。
不行等会儿得再重温一遍。
】
【md我就不该在开会的时候点开,为了忍笑我抖的像个羊癫疯老板都怀疑我是不是犯病了。
】
【我就不一样了,我现在正在去主任办公室的路上(安详躺平),兄弟们可能有段时间见不到我了。
】
【太惨了楼上】
【点蜡、点蜡、点蜡】
【一路走好,我会替你看完后面的精彩表现的。
】
……这可真是够惨的。
高月悠看完弹幕也在为那被抓个正着的兄弟点蜡。
真是太惨了。
不过说真的,她也没有想到东京的警察们会这么拼。
不说这纯熟的演技,只说这些道具。
纹身、皮草外套、长靴、黄毛……金发这些,就不是说要就能立刻拿到的。
而他们从自己打电话到冲到餐厅,最多也就用了二十多分钟。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
就是他们平时就在车上带着这些以防万一。
“真拼啊,东京警
察。”
被请来警视厅录笔录的高月悠抱着手中的汽水感慨。
其实正常应该只给水的。
不过高月悠不一样,调查了一圈之后,人们发现她竟然是个‘自己人’,这待遇当然就不一样了。
就好比她现在不仅有手里的汽水,身边还有各式各样的零食点心。
“是挺拼的。”
坂口安吾回忆起先前的事情,点了点头。
至少横滨警察是做不出这种事的。
让他们扮黑dao行,但为了拆弹而表演成一个执著怨妇的样子。
不行。
坂口安吾摸索着手中的灌装咖啡的边缘——这也是从警察们那里拿到的。
大概是因为爱屋及乌,连跟高月悠一起的坂口安吾都被爱给了一罐咖啡。
虽然好像是在桌子上放了几l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