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
贺灿阳自诩为男子汉,并没掉金“你就让爸妈送送你吧。”
既白因为跳级,不像繁星灿阳各种同步寸步不离,但三姐弟同胞而生,还是住在一个屋檐下,“早熟”
的既白没少帮贺母照顾他们,姐弟间感情最是深厚。
“没事,”
既白擦擦繁星的眼泪,又揉揉灿阳的脑袋“你们两个现在也在关键的时候,去上高中,也有很多事需要爸妈照顾,送我回来赶不过来啊,我东西都提前寄过去了,下火车就有学校的人接,真的没事的。”
“不行,既白,让你妈在家,叫你二姨姨父来帮忙,爸爸怎么也得把你送过去。”
贺父一锤定音。
既白是最懂事的孩子,但贺父贺母从未因此忽略她,三个孩子中除了贺灿阳被姐姐们“欺压”
,父母不偏不倚,怎么会舍得既白一个人坐那么久的车去上学。
00年代初,上海到北京的时间距离不是两个小时的飞机或者四五个小时的高铁,还是一个接近两天两夜的长途旅行。
旅途的疲惫没有打散贺父的热情,报完名,安顿好宿舍后,特意带了相机的父亲带着贺既白外b大拍了不少照片。
贺父本是请假而来,时间有限,一切都妥当之后,便依依不舍的告别了贺既白,踏上归途。
父亲的身影消失在人海中,从校门外转过身的贺既白忍不住掉了眼泪。
前世她一家人错信中山狼,父母离去的伤心无助早被这一世父母无私的填平,最后一丝不同也随着别离而去。
贺既白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出来。
“小,小妹妹”
高大英俊的大男孩身体僵直心跳加快,感觉自己呼吸都不顺畅了。
天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刚开学,宿舍里什么都不全,他想出校门买点日用品,就见着一个女孩哭着迎面向他走过来。
“你是和家人走散了吗”
大男孩慌乱的问,他急的脸都红了“我我也是新生,但是我可以去找人帮忙,”
“你别哭了好不好。”
“谢谢你,同学”
贺既白着异常紧张的大男孩,
破涕为笑,前世种种终于放下。
那年贺既白十四岁,叶鹿鸣还不到十九岁。
贺既白先是一哭,吓到了远没有十八年后心机绿茶的叶鹿鸣,后又从他同学变成了学姐,并用手段迫其称呼学姐长达一年,成功报了当时叶鹿鸣称她为“迷路小妹妹”
的仇,也成了大男孩心目中可怕女人的典范。
男女之间也不能真的说完全没有纯友谊,但概率不大,除非你早早下手,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成其童年阴影。
如杨小雨之于贺灿阳,如贺既白之于叶鹿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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