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趣的,你就老实点,安份守已地做你的夏夫人,否则,我随时都可以让你扫地出门。”
“你是想享齐人之福吗”
凌薇万想不到,公公一死,自已的好日子也到头了,“你就不怕犯重婚罪”
“重婚罪”
夏保赫不屑地冷笑一声,“汉东这么多富人家外有家,花外有花,你见谁被判过重婚罪,真是妇人之见。”
他转身见儿子鼻涕口水和眼泪水糊了一脸,顿生厌恶,他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呆下去,只扔下一句,“好好守住你儿子,别让他再给我惹事。”
就转身走了。
真是乐极生悲,要不是儿子鬼使神差地急着要去诺顿得瑟,又被顾昊阳的甜言蜜语所迷惑,就不会无巧不巧地跟杜墨在地下车库撞上了。
儿子不受到惊吓,也许没那么快就犯了毒瘾。
这一刻,夏保赫早忘记了顾昊阳通风报信的功劳,竟在心里恶毒地诅咒起他来。
顾昊阳说来也是冤枉,夏天歌意外死亡,顺理成章,她手头的股份肯定会落到夏保赫父子手上,加上益百永的势力,这父子俩在汉东很快就会成为汉东举足轻重的人物,他岂有不着力巴结的道理。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除了夏保赫父子,自已是诺顿第二大股东,夏氏父子谁当董事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把总经理那个位子弄到手,自已很快就可以东山再起。
夏氏父子刚接手夏天歌的产业,一时半会也清理不到阳明山的别墅头上。
如果运气够好,那栋别墅能重新姓顾也未可知。
但短时间内,他肯定是可以放心地在别墅里住下了。
接连发生的一连串变故让他有些眼花缭乱,他突然迫切地想把所有消息都告诉陆婉怡,让她分享自已难得的喜悦。
陆婉怡跟父母和妹妹一向水火不容,现在他们都回了老家,他跟陆婉怡终于可以享受二人世界了。
他兴冲冲地来到岳父母的住处,敲了半天,却没人开门。
已经快中午了,陆婉怡不上班,老两口在农村节俭惯了,不可能在外面吃饭,他们没理由不在家啊。
他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连忙给陆婉怡打电话,“你在哪儿,为什么不在家”
“你哪来的这么多为什么”
手机里传来陆婉怡冷冰冰的声音,“我和爸妈在警局,有什么问题吗”
“不”
顾昊阳大骇,“你们去警局干什么”
“干什么还用问吗我弟弟陆小华的案子到现在还没有进展,我们是死难者家属,有权利敦促警方快速破案。
适当的时候,也可以给警方一些破案线索,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
陆婉怡声音不大,传到顾昊阳耳朵里,却不吝是一磅重型炸弹。
他不知道陆婉怡的身边有些什么人,不也敢乱说话,只得苦苦哀求,“婉怡,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犯了,求你在女儿的份上,给我一个照顾你们母女的机会好不好。”
“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我连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陆婉怡一字一句地说,“我已经给了你无数的机会,除了换来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还得到了什么我已经想明白了,朵朵没有你这个父亲,我一样把她抚养长大。”
“我不会同意离婚的。”
顾昊阳刚喊了一声,立即又放软了口气,“婉怡,你还不知道吧,夏天歌今天早上已经出车祸死了,不会有人再逼着我们搬家了。
我现在你爸妈家门口,是专门来接你回家的。”
“不必了,你还是告诉我,什么时候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吧。”
顾昊阳还想再争取一下,手机里已经传来“嘟嘟嘟”
的声音,他沮丧地挂断了电话。
陆婉怡虽然愚蠢,却是个心狠心辣的女人,她见自已大势已去,又想起要给她弟弟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