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思翰一边解绑,一边板着脸指指马齐,“你小子要是再敢胡来,以后别想出门,更别想去你堂姐家!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是为了这个丫头!”
马齐这次吃了教训,也不敢造次,“儿子清楚了,让阿玛操心了。”
待鳌拜和米思翰进宫后,马齐便下来同挽月说话,他现在马车边宽慰她道:“月儿你别害怕,这事儿都是我一人所为,与你无关。
我会保护你的。
而且我总听阿玛说,皇上宅心仁厚,是个明君。
不知者无罪,皇上不会怪我们的。”
挽月心道:那你可把他想得太美好了,咱这位皇帝可是只假装睡觉、随时觉醒的幼狮。
这下好了,清除鳌拜的理由又多了一条,不知道将来的罪诏上会不会多一条“教女不严,以致触怒龙颜”
。
一辆正红顶子明黄暗纹的马车从宫里驶出来,里面传出重重几声咳嗽。
挽月好奇循声望去,只闻其声,马车严严实实不见人。
“是宫里的哪位主子病了吗?”
马齐常在京中达官贵人间来往,是认得那马车的。
“哪儿啊!
那是和硕恪纯大长公主府的马车,听那咳嗽声便知道是她那病怏怏的二儿子吴世璠。”
“吴世璠?”
挽月疑惑,喃喃念道,这是触到她历史盲区了。
马齐倒是很乐意同她讲讲皇城脚下的事,“嗯,大长公主是皇上的亲姑姑,下嫁平西王吴三桂的长子吴应熊。
吴世子尚公主后,便一直留在京城公主府。”
谁都知道,就是做人质。
“唉,只可惜,长公主生了两子一女,除了长子世琳少爷,听说次子和郡主身体都不好。”
挽月恍然大悟,马齐说的恪纯大长公主不就是建宁公主?
第15章物归原主
闷雷连响了三声,云低低的似压在琉璃瓦子上,先是滴了几滴雨,却也不见倾盆大雨下来。
梁九功抬头仰望天,心里嘀咕道:也是奇了,明明今儿大清早晨起的时候,还是个晴好的日头,怎么过了晌午又开始变天了呢?
负责传膳的小太监三福苦着脸从乾清宫里头出来,一看见太监总管梁九功站在门外头,像是捞到了救星,“梁总管,您可得救救我!”
梁九功缓缓转过身来,“瞧你那一脸苦瓜相,跟你说了多少回了,在宫里当差抬手不打笑脸人。
给我精神着点儿!”
三福挤出了一丝苦笑,“我笑得出来么我!
皇上从外头回来后,就这么不吃也不喝,躺在西暖阁里一下午,就这么愣神儿地看着一样东西。
四喜子给上了一盏茶和一盘点心,杯子被砸了、点心也扔了,吓得四喜到现在还在筛糠。
这眼瞅着就要到用晚膳的时辰了,您说我是传还是不传膳?”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