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一直以为每当白天降临、修仙修得头晕脑胀的我赌咒发誓自己下回绝对要惜生命、打死都不熬夜才算是我最最最惜命的时刻,然而
就在这会,我对活着的这件事的渴求感、突然上升到了极点。
老天爷,让我活
拜托拜托,你最帅了qaq
也许是才刚刚幸临过我的穿越大神听到了我真切的呼唤和许愿;奥索恩夫人说得虽然那么言之凿凿,但显然那个凶残暴烈的领头老大更信赖的是他的伙伴、而不是正要挟着的女人。
所以他捂住奥索恩夫人不断“呜呜呜”
的嘴巴,向手下又核实了一遍后,把她的头狠狠地砸向餐厅的柜台对于这种不能直接下狠手的“客户”
,他们似乎也相当有办法。
被泼了一头的还带着小块薄冰碎屑的冷水后,奥索恩夫人已经快要晕厥过去,她抓着装饰用的烛台,连手上的昂贵戒指被划伤也顾不上,喘着气,声音里带着哭腔“亚尔德”
她的目光直直地望向我旁边的奥索恩先生,带着歉意、和些微的祈求。
在其他的人来,作为平时养尊处优的贵妇,其实她已经足够努力了。
至于我,我也很感谢她大义凛然的招供总算,我是不用年纪轻轻就含冤被爆头
正当我这么想着、站在我右侧,和我们一起呆在普通人堆里的亚尔德奥索恩先生,就极其自然地
像之前我很讨厌的那样、再次环住了我的肩膀。
exc,大哥你在干嘛
在他搭上我肩膀的那一刻,我就用力地甩了下去;可没想到的是,半晚上相处过来也能感觉这是个自诩绅士的男人、此时竟然如此不要脸又搭了上来。
我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幅度,因为那个绑匪老大已经派人朝着这边走过来了;于是我小声地道“先生,找替死鬼也不是您这样的请好好做个人,放手”
可不论我说了什么,他却仿佛全然没有听见。
难不成,今天真是天要绝我
来不及了。
我眼睁睁地着一个脸上横着条细疤的男人走了过来,他用奇怪的目光了我们一眼,大概认为这种时候还黏黏糊糊的很恶心;撇撇嘴道
“怎么回事算了那个奥索恩跟我出来”
他等了半天,直到表情开始变得不耐烦,也没有一个叫奥索恩的人站出来承认自己;于是他的目光变得凶恶起来,肥厚的手指也不客气地指向我的旁边,粗声粗气地道“你,就是你给你脸还不要赶紧给我滚过来、少在那磨磨唧唧的”
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按着我的奥索恩先生笑了笑,他很自然地放开了手,我感到肩上的重量一轻、还没松口气,就听见他以一副颇为无辜的模样道“可我不是并不是亚尔德奥索恩。
我想,关于身份的事,你们或许需要认真仔细地核实,再做判断。”
他说着,突然十分自然地倾身,在我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这位才是我的女伴呢。
奥索恩夫人想必是弄错了;毕竟刚刚,她还那么激烈地否认过。”
我去
还带这么玩的这人也太无耻了点吧
我马上抬起头,想要说明事实的真相,然而奥索恩的那双眸子里却明摆地写着“只要你开口我就继续亲你”
这让我生平第一次、讨厌起自己当年为什么不和邻居家的小胖孩一起学跆拳道,而是去学些文艺气息重但没什么实用性的东西。
因为要是那样的话,就算他的力气比我大、动作反应都比我快,我也可以一拳打得他吐血,让他叫爸爸;而不是在这种时候,眼见这人耍花牌就罢了,甚至还不顾场合地戏弄别人。
疯子
我冷淡地转回视线,寻思大不了当被狗我喜欢狗,这样比较对不起那么忠诚可的小狗狗算了不纠结这个;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我向疤脸男,觉得他应该不至于傻到连这么明显的谎话都不穿的地步;可令我没想到的是
他愣住了。
“这样嘛,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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