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前后,传言似潮水般涌了开来。
宫中人人都在说,二皇子殿下也不知从哪里带了一个女人回来,却将她整日关在自己的宫殿中,谁都不许见。
阿兰自御膳房端来饭食,一路走来,不少人拉了她企图从她口中套出些什么,毕竟她是唯一一个贴身伺候那女子的,定知晓许多内情。
“去去去,里头那位可不是二皇子殿下的侍妾,身份尊贵着呢,莫要随意胡扯,也不怕掉了脑袋。”
阿兰驱散众人,径自进殿去。
殿内,温亭晚正对着插在白瓷瓶中的几只红梅出神。
她通身的装束都换成了圣洁的白色,分明未施粉黛,依旧眉若远山,唇不画而朱,一张面容美得惊心动魄,红梅点点衬得她的皮肤愈发净白如雪。
只可惜美人秀眉微颦,周身似笼罩着淡淡的愁云,挥散不开。
阿兰只望了一眼便怔愣在那里,待回过神,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温亭晚隆起的小腹上。
她倒是头一回见,怀了孕的女子还能美成这般的,真是教人妒恨。
“圣女大人,用膳了。”
阿兰将碗碟筷箸摆放好,作势去扶温亭晚,却被她轻飘飘地避开了。
阿兰的手无措地悬在半空,在心底叹息了一声。
自打入了大夏,这位圣女大人便一直是这副模样,整日枯坐着不说话,也不搭理人,只偶尔遣她去寻些卷来。
温亭晚扶着腰在桌前缓缓坐下,过了六个月,腹中的孩子长得飞快,沉甸甸的肚子令她坐卧都成了问题,虽是不雅,但如今她落座时也只能将双腿叉开,夜里入眠也需侧躺着。
她方拿起筷子,便觉肚子里的小家伙狠狠踢了她一脚,她勾唇轻笑道“怎么,你也饿了我们这就吃饭。”
她夹了两筷子青菜后,又将筷子伸向一块油腻腻的红烧肉,犹豫了半瞬,才皱眉送进嘴里,胡嚼几口,吞咽下去。
温亭晚不喜油腻,素来吃得清淡,但她知道为了腹中的孩子,她多少还是得沾些荤腥的。
膳毕,阿兰收拾了碗筷,为温亭晚上了一杯清茶后,便离了殿,没一会儿温亭晚便听见殿门闭合及落锁的声响。
她嘲讽地笑了笑。
什么圣女,她对呼延卓来说,不过就是有价值的囚犯罢了。
来了这几日,陆陆续续从阿兰口中探问,她大抵能猜到呼延卓为何要将她抓来了。
夏国不似大骁,鉴于几十年前的夺嫡之乱,便再未设立过太子,如今朝中继位呼声最高的便是呼延卓和另一位四皇子。
但四皇子母家尊贵,势力庞大,非呼延卓可比。
因此他才会另辟蹊径,求助国师,找寻什么圣女,企图以此功谋天子之位。
温亭晚坐在临窗的小榻上,刚欲翻开册,便听两声沉闷的扣响,似乎有人在敲木窗,旋即一个甜美婉转的女声儿响起。
“有人吗”
温亭晚打开窗闩,雕花窗扇吱呀开了一条小缝,挤进来一个小脑袋。
那人乍一清温亭晚的面容,朱唇微张,眸中满是惊奇与感叹,“真的好像啊,你和祠堂中的那副画像上的人长得简直是一模一样。”
见温亭晚不言,只警惕地上下打量着她,那人歉意地笑了笑道“抱歉,圣女大人,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大夏的九公主,我叫呼延珊。”
眼前的姑娘穿着一身宝蓝的衣裙,明眸善睐,大抵十二三岁,与景姝年纪相仿,但与景姝不同,这个孩子的笑容就像是沙漠中的烈日,热情地耀眼。
温亭晚只轻轻点了点头,旋即问道“你方才说的祠堂中的画像,是指上一任的圣女吗”
“是啊。”
呼延珊点点头,“祠堂里挂了历届圣女的画像,我幼时顽皮,时常在祠堂罚跪,因而对那些画像很熟悉,我记得上一任圣女乐环是所有圣女中生得最美的,方才见到你,我还以为是她从画中走出来了呢。”
乐环
听到这个名字,温亭晚心下生出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蓦然想起梦中那个男人唤的一声声缠绵凄婉的“阿环”
。
“最后一任圣女她是怎么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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