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叶柯的内心升起。
身为一名病人,他和普通人更明白健康的可贵。
身为SVS的患者,他切身体会过那种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他已经算是幸运的了,在第一次发病前就已经掌握了一些谋生的手段,依靠那些灰色行当赚的钱也足够用来购买靶向药物。
但他也很清楚,还有很多同样患有这种绝症的人,他们蜷缩在阴冷潮湿的铁皮窝棚里,咬着牙忍受着骨髓深处钻心般的疼痛——别说药物了,他们之中绝大多数人甚至连自己患上的是什么病都不知道。
叶柯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土坑,坑里堆叠着无数的尸体,这些尸体都还保留着死亡来临前的惨状——他们的躯干因为剧痛而蜷缩成了虾米状,牙齿被硬生生咬碎,脸颊扭曲变形,十指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双臂上布满因为肌肉紧绷而产生的淤青……
凄厉的惨叫声似乎还回荡在土坑上方,下一秒,冲天的火焰从坑中升起,在劈啪作响之中吞噬了那些焦黑的躯体。
如果叶柯的运气稍微差一点的话,或许他也会变成躺在土坑中的一员。
亦或是变成城市下水道里那些老鼠和虫子的饕餮盛宴。
“你的情绪波动似乎很厉害。”
少女伸手在叶柯的眼前晃了晃,“是因为震惊?还是害怕?”
“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
叶柯长吁了一口气,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有件事我很好奇,你是如何控制数据风暴和侵蚀地的移动的?”
“你知道侵蚀地在乌托邦里的位置吗?”
少女并没有直接回答叶柯的问题,反而是向叶柯抛出了一个问题。
“我只知道侵蚀地的位置在不断地变化。”
“我告诉过你,侵蚀地曾经是乌托邦的一部分,但当它受到污染数据的侵蚀、被乌托邦视为威胁之后,它本应被安全程序给格式化,就像上面的那座竞技场一样。
可不知道为什么,侵蚀地自行断开了和乌托邦世界的连接,就好像板块运动中从大陆边缘剥离而形成的岛屿一般。”
();() “侵蚀地具有自我意识?是那些废弃基站的管理AI么?”
“没人知道。”
少女摇了摇头,“现有的侵蚀地基本都是一百多年前就存在了,距今已经隔了四五代人了……没人知道那个时代具体发生了什么。”
“后来呢?”
“为了躲避乌托邦安全系统的‘追杀’,这些侵蚀地沉入了里世界,将自身藏匿在乌托邦的底层架构之内……这不仅让侵蚀地极难被安全系统定位,同时也可以起到投鼠忌器的作用——一旦底层架构被破坏,乌托邦自身也会随之崩溃。”
“这让我想到一个成语:附骨之疽。”
“没错,侵蚀地就是乌托邦的附骨之疽。”
少女认同地点了一下头。
对于侵蚀地选择的藏匿方式,叶柯并不感到陌生——他和小次郎他们的秘密据点也藏在乌托邦的里世界里,不仅是因为在里世界里处理数据更直观、更方便,同样也是因为这里更加安全。
乌托邦的安全系统在外面可以肆无忌惮地格式化一切被认定为是有威胁的程序,但在里世界,它却受到了诸多限制——哪怕叶柯他们在里世界里的据点被发现,也有足够的时间进行数据备份,然后再逃之夭夭。
侵蚀地在里世界里游走,就仿佛一座潜行的冰山,而表世界里出现的数据风暴,就是这座冰山露出水面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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