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冲着这份情义我请你俩吃一顿也是应该的!”
“我们祝河村全村姓祝,英子按辈分也是我妹儿,做哥哥的干嘛都是应该的!”
祝老三是個什么样的人,陈潇并不想多做品评。
但该支付的辛苦费陈潇倒也没有想赖掉,想了想道:
“既如此,那就拿多给你的那三百请我们吃一顿吧,吃完……或许这辈子我们也难相见了。”
祝老三一时面带唏嘘:“好,我继续给你们开一段车,吃完饭咱们散伙!”
就这样,在祝老三的坚持下一行三人再次去到了县里边。
陈潇和老贵随便挑了个管子,点了几个当地的特色菜。
吃饱之后,三人分别。
陈潇和老贵继续开着车前往市里边,到市里边将租来的车子还了回去之后,又是一番折腾的乘坐火车前往省城。
直到坐上了回去深城的飞机,陈潇这才安定了下来,脑子里开始认真思考祝念英的案子。
不过就在陈潇思考的时候,睡了一觉的老贵倒是兴致勃勃了起来。
“陈总,您还在梳理祝念英的事儿啊?”
老贵抹着脸,目光看向了陈潇面前桌子上留下的纸。
在纸上,陈潇画下了一副画。
画作上是个女人。
那个女人的五官,老贵都能辨认出来应该就是祝念英。
所以老贵才问出了这样的问题来。
“那得看她是因为什么才出的住处了。
您告诉过我,说当天晚上她出来是因为她的老师喊她一起去见一个疑难杂症的病人,但现在我觉得她真正出来的原因不是为了那个病人。”
陈潇不置可否的一笑:“为什么?”
“很简单啊,您现在查到这个程度上了,不管是什么原因,您说的随机性的可能都已经没有可能了。”
陈潇点头。
老贵确实是想事情想多了,所以考虑事情的时候也习惯性的具备了逻辑。
祝念英是遭遇歹徒随机性挑选的可能性几乎已经没有了。
老贵紧锁眉头认真的想了想后,道:“我思前想后觉得还是那笔钱有问题,毕竟她在出事那一年的时间里能给自己的弟弟十几二十万花,足以说明她手上掌握的金钱很可能要更多。”
“而且您查过她的流水,她给自己的小弟转账从没有走过自己的银行卡。”
说着,老贵忽然一顿:“不对啊陈总,既如此您为什么不查一查她弟弟的账户流水?看是谁给他打的这笔钱,再结合对方的账户进行调查,那样咱们是不是有可能搞清楚那笔钱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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