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莱德斯死死攥着刚刚挤进自己指缝之间的藤蔓,绿色与冷白交织在一起,就仿佛是雌虫在与面前的雄虫十指相扣一般。
但是实际情况往往并没有画面中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美好,就比如现在,卡莱德斯用力攥紧指间的藤蔓也是想要将自己的双手从那灵活的枝桠之间挣脱。
只可惜,在雄虫信息素的干扰之下,雌虫用出来的力气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大。
卡莱德斯的额头上因为挣扎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同时,也让他的视线变得更加朦胧。
他没有办法,特别是在那已经溜进他衣服中的枝条那不断的触碰之中,他原本就所剩不多的力气更是在一步步地消散。
黑发雌虫呢?!
为什么在信息素如此浓郁的情况还不出现?!
是因为不在家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卡莱德斯看着面前的雄虫有些无力,他仰头看着这满屋的玫瑰花,忍不住出声喊了一句,
“威尔顿?!”
他只是期待着雌虫这个时候能够出现,即便是这个概率是在现在意识不清醒的他看来都是微乎其微的存在。
卡莱德斯并没有抱什么希望,然而,就在他喊出这个名字之后,一直处于他上方,意识同样不清醒的雄虫却突然开口道:
“不,不是威尔顿。”
不是威尔顿!
卡莱德斯的眼睛不自觉瞪大,因为这句他在过去还不到十二个小时的昨天晚上已经听过不止一遍的话,也因为眼前雄虫那与昨晚雌虫基本上毫无差别的语气和声调。
原本就一直存在于脑海深处的某个种子想法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就如同雨后春笋一般疯狂冒出。
卡莱德斯不自觉吞了口口水,而后,再次开口道:
“那你是谁?!”
他的声音沙哑之中带着些颤抖,像是因为自己脑海中中刚刚浮现出来的大胆猜测,又像是因为衣服下方,那仿佛拥有自主意识一般不断作乱的藤蔓。
“那我是谁?”
裴喻舟呆呆重复了一遍卡莱德斯的问题。
其实现在他的大脑在雌虫信息素的包围之下正处于一片混乱当中。
但就像昨天喝醉酒那样,虽然他意识有些模糊,但是嘴巴却还在输出他在清醒时绝对不会说出来的,诚实到不能够再城市的信息。
裴喻舟此时的面色就像是旁边的玫瑰花一般带着微微的潮红。
雄虫那一双蓝灰色的眼眸微微眯起,长而浓密的睫毛在扇动之间隐约可见下方朦胧的水光,他舔了舔自己湿润的唇,随后又重复了一遍,
“那我是谁呢?”
“对啊,那你是谁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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