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女生,什么公主抱,简直弱爆了啊啊啊为什么对象会是她沈眉山啊苍天你的眼镜丢去哪里了
温酒一只手覆在沈眉山的背上,轻轻地给她顺着气,沈眉山哭得有点急,又不想哭出声来,压着嗓子导致有点气短咳了起来。
“等会就到班上了,跟你说不许哭了。”
沈眉山的身子一抽一抽的,一时没忍住又是一顿猛哭。
还好教学楼并不远,温酒两步并一步走得挺快的,很快就到了自己班上。
温酒把沈眉山放到讲台上,弯下腰和她对视。
“别哭了,你以前也不是这么哭的啊。”
沈眉山把脸埋进手里,不想温酒,也不想让温酒她。
她本来就不好,现在肯定更丑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的委屈和愤怒像是山洪一样化成眼泪水倾泻而下,止都止不住。
换做以前,她会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把收进包里,继续该干嘛干嘛,因为愤怒和伤心会激起那些人更过分的恶作剧。
而今天,从温酒说出那句“怎么了”
开始,她心里的委屈成倍的膨胀,迅速的分裂,慢慢的占据了她的心脏和大脑。
这些情感让她陌生。
她早就习惯了,就不再会感觉得到这些情愫了。
从小到大,无论是她的父母,她的授业恩师,她的同学,都只教会了她,受了委屈要憋着,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吞。
没有人会关心你究竟好不好过,只有你在台上闪亮登场,亮开嗓子的时候,才会有人在意你。
风光,永远是给别人的;血泪,永远是自己咽下的。
沈眉山十几年来,台下吃了太多的苦,就不大明白这些小委屈有什么作用了。
除了让她稍稍皱个眉头,毫无意义。
可在温酒面前,这些委屈无限量的放大。
“我、我不知道”
沈眉山哭得气喘,说起话来都连不利索,“我为什么、要哭。
可是、我真的停不下来”
温酒伸手在自己的桌子上抽了几张纸这座位还挺方面,像是哄女儿一样轻声细语。
“深呼吸,慢慢的调整自己的气息。
多吸几口就能停下来了。
来,吸气,呼气”
沈眉山按照温酒的节奏来,深吸了几口气候终于不像开始那样喘了。
“别难受了,以后我一定盯紧了你,不会再让这种事再发生的。”
沈眉山捏着纸巾,擦了擦脸,她摇了摇头,心里很清楚温酒是防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