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王妈妈不知从哪儿弄来一盆水,猛地泼到韩延青身上。
他被冷得一个激灵,恢复了几分清醒,迷茫地睁开眼睛。
然后就看到屋里乌央乌央站着一群女人,看他的目光十分复杂。
韩延青这时才感觉到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惊恐地捂住自己,如同被糟蹋的黄花闺女一般,连滚带爬地往床帐后面躲。
“滚开,你们都滚出去啊!”
这些人有病吧?!
萧老太君目光移向窗外,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你都和自己亲姐姐滚到床上去了,还怕我们看什么?”
她越想越觉得心痛可惜,姜穗宁多好的姑娘啊,怎么就嫁进了这个糟烂淫窝子?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夫君和同父异母的亲姐姐睡到一起时,得有多难过多绝望,才会走投无路之下,跑来令国公府求她撑腰啊?
萧老太君年轻时也是英姿飒爽的将门虎女,最恨的便是负心汉浪荡子,听说姜穗宁想在韩老夫人寿宴上设计揭开这桩丑事,立马答应下来。
还允许姜穗宁以她的名义发出更多请帖,就是要把事情闹大,最好让全京城的官眷命妇们都看看,平远侯府这一摊子烂事儿。
韩老夫人闻言更着急了,拼命拍着桌子,“不是,不是亲生的!”
那位做媒失败的夫人冷哼一声,“老夫人,咱们这么多人看着呢,这可是捉奸在床啊!
你家四姑娘在侯府金尊玉贵地养了二十年,现在你说她不是亲生的,你上坟烧白纸,糊弄鬼呢?!”
“不是,真不是啊!”
韩老夫人急得语无伦次,偏偏越是这种时候,她越是说不出话,只能用力朝王妈妈挥了一下手。
王妈妈作为伺候她几十年的头号心腹狗腿子,一下就领会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抹了把眼泪说:“我家老夫人也是有苦衷的!
当年先侯夫人生四姑娘时难产血崩而亡,那孩子也是个命薄的,刚生下来没多久就断了气。
老夫人怕侯爷接连受打击,身子撑不住,所以才从外面抱回一个女婴,当做原配嫡出千金一般,精心教养长大……”
“呦呦呦,敢情老夫人还是位大善人呢!”
那位夫人已经成了攻击韩老夫人的头号主力军,闻言立刻反驳,“谁家里没遇过婴儿夭折的惨事?孩子没了就是没了,大不了多做几天法事,让它早日投胎转世,我可没听说过要从外面抱个孩子回来养的!”
她斜眼看着韩老夫人,语带深意,“我倒是听说过有人死了嫡出的孩子,就把外面的私生子抱回来冒充的——老夫人,你该不会也在外面有私生女吧?”
这话简直就是明晃晃的直指韩老夫人不守妇道,在外面有姘头了。
韩老夫人脸都气白了,有一瞬的心虚闪过,随即大声反驳:“雪儿,和我,没半点关系!
不信,滴血验亲!”
这话她说得斩钉截铁,丝毫不惧。
萧老太君半眯的眼睛忽然睁开,言辞犀利,直中要害。
“你口口声声说四姑娘并非侯府血脉,那她自己可知道此事?如果她不知道……那她还是以亲姐身份,与韩三郎行违逆人伦之事!”
“我知道!
我早就知道了!”
韩凌雪接收到韩老夫人杀人般的目光,立刻顶着红肿的面颊爬了过来,楚楚可怜地缩着身子,“我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侯爷的女儿,我很感激母亲将我养大,都是我不好,是我没能控制住自己,跟青,跟三郎有了感情,都是我的错……但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啊!”
她扯着韩老夫人的裙角哀求:“母亲,我愿意抛弃侯府千金的身份,只求您让我留在三郎身边,哪怕为奴为妾都好,只要能让我光明正大和他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啊!”
韩老夫人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韩凌雪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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