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会享受的,”
阮如安哼了一声道,“叫佣人们躲好,无论餐厅有多大的动静,都不许进来。”
“这……”
“我听说贺家也在搞裁员?”
阮如安的声音非常平和,却令人不敢冒犯,“想留下就乖乖听我的话,毕竟你们过去三年的工资都是从我这个当家主母口袋里出的!”
管家愣了几秒,只能带着手下们朝她鞠躬。
*
鞋跟与大理石地面相交,发出沉重的“哒哒”
声,在安静又空旷的别墅里产生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像是某种倒计时。
阮如安遵循自己的记忆来到餐厅,果然看到某个令人厌恶的罪魁祸首端坐在餐桌后,像一个掌控世界的王一样倨傲。
而且王的身边还坐着个白裙子的王妃。
“如安,你、你回来了?”
楚宛然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了值得每个已婚妇女心生疑窦的惊慌表情,但她起身的动作却优雅稳妥,连裙角掀起的弧度都恰到好处,放在影视剧里,绝对是只得一个慢镜头的名场面,“我和天赐……”
“你坐下,”
果不其然,贺天赐拉住楚宛然的手腕,转头对自己的妻子吩咐道,“你也坐,刚好甜点还有剩的,你不是喜欢乳酪吗?”
阮如安眨巴了两下眼睛,戏谑道:“不解释?”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某个敏感的开关,瞬间击碎了贺总的冷面,他说:“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请人吃个饭。
软软,你以前不是个疑神疑鬼的人,仅仅是这一年,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失望与冷漠随着词句扑面而来,像是阴冷潮湿的雨滴,沉重地砸在人的心底。
但阮如安娘心如铁,甚至哼笑出声。
她脚下的步伐不停,一边走一边从包里抽出一支全新的高尔夫球杆。
杆头的保护膜甚至都没有撕下来,一看就是刚买的新货。
“阮如安,我想阮伯父已经和你说的很明白了,”
贺天赐看着她手持球杆的样子,心下不安,“你们阮家还要靠着贺家赚钱,我念着阮家的知遇之恩,也不会离婚的,你只要听话一点……”
“砰!”
“啊!
!
!”
伴随着楚宛然的惊叫,球杆狠狠砸在了大理石餐桌上,昂贵的法式餐具瞬间粉碎,溅起的瓷片甚至嘣伤了贺天赐的脸。
“你……”
贺天赐下意识地起身,却似乎还没意识到危险的降临,“你发什么疯?”
“我很冷静,”
阮如安双手握杆,平静开口,“其实按照我的计划,这一趟也不是非来不可,但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亲自给你一点惩罚。”
“我可爱的妹妹信耶稣基督,她曾跟我说过,神明固然应当褒奖善者,但祂的存在更重要的,是对恶人加以威慑。”
进入了怪谈游戏,夏怿高喊着大威天龙,冲向了诡异,然后被秒杀。如此努力了五个世界,他彻底放弃。第六个世界,面对到来的诡异,夏怿闭上了眼睛麻烦下手利落点。女人模样的诡异,看了看努力挣扎的旁人,又看了...
林默儿带着小萌龟与小黑蛇重生了,前世的她为了引起父亲的注意,叛逆顽劣,还误把白莲花当亲人,殊不知,她一直都是某个老干部甘愿捧在手心的宝,再次睁眼,有些人的命运是不是该改写了同样重生的某个老干...
穿越火影世界,成为‘妖狐之子’漩涡鸣人。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忍界,修炼忍术,解锁符咒!修炼变身术,解锁猴符咒修炼分身术,解锁虎符咒修炼幻术,解锁羊符咒修炼医疗忍术,解锁马符咒修炼秽土转生...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天禧五年初,有神鸟现世,其色银白,两翼吞吐烟火横空而行,坠于京城之西。北宋天书野录神鸟这玩意怎么感觉更像是我乘坐的失事飞机本书主角李璋有些疑惑的暗道,另外我是谁的大表哥...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