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周晏礼之前就和我说过,可每每听到他这么维护我,我心里还是感动得一塌糊涂。
听了他的话,靳寒却突然冷笑出声,“你好大的口气,你替她还,凭什么?”
纵然我已经习惯了靳寒的无理取闹,可看他现在这样还是觉得他烦死了,永远高高在上,不把别人的尊严当回事,即便周晏礼以前是他的朋友,他仍旧不给面子。
好在南瑜再次追了出来,估计是怕我单独和靳寒见面,看到我是她的脸色还有些不好,不过看到周晏礼也在,她马上恢复了温柔如水的模样,“靳寒,如果周医生和舒小姐结婚,为自己妻子还债也是天经地义的。”
周晏礼的几个同事感觉到气氛不对,纷纷出来打圆场。
“没错没错,我看结婚就抓紧,要是能和小李的婚礼一起办了,我就把年假请了。”
“说得好,到时候让主任自己值班,咱们都去参加婚礼!”
“结了婚可不就是一家人了?夫妻一体,互相扶持是正常的。”
我感觉到靳寒的目光一直看着我们,但我不再回头,笑盈盈地和周晏礼的同事说话,靳寒只站了一会,便和南瑜一起离开了。
我还是第一次觉得南瑜这么缠着他是好事,至少让他没时间来为难我了。
“我送你回去吧,车就在那边。”
周晏礼有些担心地看着我。
他肯定是怕刚才靳寒的话让我伤心了,我马上笑着说道:“你好不容易和同事出来放松一下,不是说小李要结婚了吗?别扫兴,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放心吧。”
周晏礼还是不放心,在我再三保证下,他终于把我送上了出租车,一直目送着我离开。
我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工作室,章修前有不少名画,自然也有保险柜,我手里的证据万分重要,还是放在保险柜里我才放心。
工作室空无一人,我一心想着确定文件文件,反倒没觉得害怕,南瑜给我的文件确实是真的,估计在一大堆碎纸里筛选出文件内容太难,只有一半的文件材料,不过好在我爸签字的几页都被拼了回来。
我小心翼翼将文件夹放在保险柜里,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我刚关了工作室的灯,打算回去时,一一个人闯了进来。
下意识我就拿起了一旁的镇尺,只要对方敢轻举妄动,我就要下黑手了,当我闻到熟悉的酒味夹杂着熟悉的味道时,我愣住了。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醉醺醺的靳寒直接抓住了我的手,将我抵在墙上,“舒晚意!”
虽然我现在胖了点,可哪里是靳寒的对手,镇尺应声落地,我也被他死死抱住,他不断用头蹭着我的脖子,我想躲,就又被他用力按在怀里,恶劣地咬着我的耳朵,“想结婚了?和周晏礼?”
“关你屁事?”
我想要屈膝踢他一脚,这个位置正好是他的命根子,我就不信他不松手。
可靳寒即便是喝多了,也敏锐地感觉到我的意图,马上用身子将我压在墙上动弹不得,“想和周晏礼结婚,做梦!
舒晚意,你别想着再结婚,我靳寒不要的东西,别人也别想碰!”
他这说的什么话?我算是他的所有物?虽然一直知道他不把我当人看,可他真说出来时,我还是又被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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