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那么多的要求。”
苏源笑笑,想摸摸她的头,却觉得手里脏兮兮的,海棠却一跃而起,挂在他身上笑吟吟地开口:“那我们晚上吃好吃的,你和我一起。”
苏源轻轻“嗯”
了一声:“下午睡一觉,昨晚被我肏得像只小猫,别逞强瞎转悠。”
海棠听了在他肩上使劲咬了一口。
她最后还是听了苏源的话回到招待所,自己找了一家比较上档次的餐馆吃午饭。
苏源随便买了点凉皮儿和炸肉就躲在阴凉下大口吃着。
有几个年长一些的男人看着苏源嘴角上的牙印打趣说:“小苏,今儿中午来的是你女友吗?”
苏源摇摇头,静静地说:“不是,那是我妹。”
“哟,什么哥哥妹妹的,这年头妹妹可不就是用来干的嘛?你瞧你嘴上那牙印,昨晚是不是把人家姑娘干的不行才咬你的?”
苏源不喜欢这种调侃,站起身道了句“我去洗洗手”
就走远了。
他扔掉塑料盒子,用清凉的水洗掉脸上的灰尘,最后又极为仔细地将海棠给他的方巾也清洗得干干净净。
海棠和自己闲聊时,声音清凌凌的,就像现在的水流,潺潺而过,沁人心脾。
她虽然有时候也和自己闹脾气,但是她说的对,欺负她的人总是自己。
苏源拧紧水龙头,暗暗对自己说,要对她好。
以后不能再欺负她。
也许是因为海棠来看他,又期盼着和他一起吃晚饭,苏源下午干活非常卖力,工头打趣说:“你今天打了鸡血了?干了双倍的活儿。”
苏源笑笑,领工资的时候才露出一丝释然的笑意。
他骑上自行车往招待所去,走到一半电话响了。
苏源不得不停下车子接起电话。
“苏源,你回头。”
苏源回眸,正是曾蔚的身影。
曾蔚挂断电话高高兴兴地跑来,拉着苏源的手说:“我出来买枣糕正好看到你。
你昨天一天去哪儿了?我还想找你出去玩呢。”
苏源含糊地说:“没什么,就是忙着做工。”
“你别累坏身体啊。”
曾蔚看到那一排小牙印,立刻追问:“怎么了?是被什么咬了吗?”
她想要碰碰,苏源却别过脸躲开她的手,仿佛不甚在意地解释:“有只小狗罢了。
没事儿。”
“怎么会没事呢?”
曾蔚心疼,“谁家的狗,这么不听话。
有没有去打针?”
苏源忽然想起和海棠在床上那些放肆淫靡的荤话,唇角不自觉地微微扬起,声音里顿时掺杂了自己都未意识到的柔情几许:“一只小狗,是有点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