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仨一齐摇头。
我笑了笑说,给机会了哈,可好吃了,等下别和我要。
当时他们仨的表情就是“我才不稀罕要”
。
结果就过了一天,黄毛的筷子就往我咸菜罐儿里伸,一口一个“盖了帽儿”
了。
社会大哥就着我咸菜白口吃了三个馒头,我怀疑我那咸菜罐子要成了他的“光”
了。
学霸可能觉得出尔反尔不大好,好容易寻找了个理由,凑过来说老卢啊,这个咸菜里面有亚硝酸盐,对身体不大好,我帮你消灭点儿。
我看了他们三个“舍己为人”
的东西一眼,趴到床上给朱丘生发短信:开学第一天靠你的咸菜打通宿舍关系。
爱你,我的贤惠小娇妻。
朱丘生的回复一如既往简单粗暴:去你丫的。
我笑了下,把他的备注改成了“小娇妻”
。
我从到校第二天就开始想他了,但朱丘生上班的时候要换工服,车厢不许带手机,我只有等到我晚上和他打电话。
后来我说,要不我给你写信吧,每天想着信到哪里,日子就没那么难熬。
他在电话那头“嗯”
了声,说地址填我厂子就行,不过你每天也多干点别的,读读书加个社团之类的,别老想我。
想你还不乐意啊?我问他。
朱丘生笑了,他说你好容易上个大学呢,别让谈恋爱耽误你学习发展。
别人是爸妈管着不让谈恋爱,我不一样,我的男朋友有超凡的觉悟,我是对象管着不让谈恋爱。
我笑两声,说你这时候别给我弄大家长那一套,晚上电话里就乖乖当我老婆。
“当我老婆”
四个字没收住声,我和进门来的黄毛直接看了个眼对眼,他怪笑了几声退出去,说你继续你继续,嘿嘿嘿,我不打扰。
我愣了两秒,朱丘生问我怎么了,我说一不留神让你见了光了。
他声音沉了一下,变得有点严肃,他们听到我声音了?
我说没有,就听到我叫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