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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不说话，去哪儿都是一个人。

让她想起军训结束后的那天下午，她一觉睡到了傍晚。

阳台的窗帘没拉，睁开眼时太阳下山只剩一点余晖的天空。

或许是第一次离开家，也可能是睡懵了。

着空荡荡的房间，她忽然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让人难受得想落泪。

所以才会这么问他。

闻泽眼里掠过一丝黯淡的光，他朝烟淼走来，岔开话题。

“文献了没”

“文献”

烟淼扭头不明所以，“什么文献”

闻泽站在烟淼身后，巨大的身高差距让烟淼仰起脸，阴影投在她身上，连白皙的脖子都变暗了。

他语气淡淡“你写论文不文献”

他呼吸喷在头顶，烟淼分不清是温热还是冰凉，只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需要吗”

烟淼眼睛瞪得老大，似真不知道，“直接写不就完事了。”

闻泽以为这两天烟淼起码会百度一下如何写论文。

冷笑了一下，问“那你写了吗”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顺着头顶传下来，烟淼后背生起微震的酥麻感。

“写了。”

她小声说。

闻泽“我。”

听得她犯倏，心里忐忑得像没写作业被班主任抓包的小学生。

烟淼缓慢回正头点开ord，点开文档的瞬间，她明显感受到后面的人足足僵硬了好几秒。

屏幕折射出微弱的光芒，空白界面上只有居中的“论文”

两字。

闻泽“”

闻泽一言不发地出了房，拎了张凳子进来坐在烟淼旁边，修长的手改变笔记本朝向，电脑处于两人中间。

他们靠得不算近，但也不远，烟淼动一下，带起若有似无的淡香。

香味并不浓烈刺鼻，倒像是洗发露身体乳等日用品原本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争先恐后钻进鼻尖，闻泽不自觉深吸了口气。

“你快写。”

烟淼托腮他，手指在桌面上没有节奏地敲着，催促的姿态像个黑心老板。

闻泽没吭声，似懒得搭理她。

从学校官网登进数据库，筛选了几篇论文下载在桌面新建的文件夹里。

强迫症地给文件夹命名为“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