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眼就是轻笑,“宴少的酒下得慢啊,要我喂你吗?”
她酒量浅,两杯红酒下肚酒精开始隐隐加持,但没到醉酒的程度,她还很清醒,就是血液骨骸都在一点点灼烧,刺激的呼吸也有些发烫。
浪荡吗?
他怎么想跟她有什么关系?
就算所有人认为她就是个贱货又怎样?她虞念不在乎。
江年宴敏感捕捉到她眸底闪耀的妖冶,即使车内光线昏暗,也宛若是星辰浩瀚下的彼岸花。
美艳且沉沦。
这一刻她有拉着他一同沉沦的决绝。
江年宴体内罪恶的兽在苏醒,他没克制这份罪恶的蔓延,任由其似洪水般泛滥。
“好啊。”
他懒洋洋。
虞念笑。
有了嘲讽的意味。
江年宴却是没恼,等着她的主动靠前。
虞念将手里的空杯子放下,如蛇身段凑近了江年宴。
女人似软玉,身携幽香,又带着浅淡酒气就多了诱惑和暧昧。
她顺下男人手里的红酒杯,没立马喂酒,反倒仰头凑得他更近,近到红唇几乎与他的相贴。
“宴少想我怎么喂?”
虞念眼儿媚,嗓音软软糯糯的,“或者其他女人都是怎么伺候您的?”
江年宴低头看她,嘴角似有似无的弧度,“我以为虞小姐自成体系。”
“每个人习惯不同,兴趣爱好也不同。”
虞念觉得酒劲渐渐起了,冷嘲热讽也来得直接,“我怕不了解宴少的喜好让您生气。”
江年宴笑,眼底却是冰冷的温度,“你可以试试。”
虞念打量着他。
他的眉眼、他的脸颊、他的鼻唇等等这些五官轮廓都曾经是她那么、那么熟悉的啊,她的阿宴,带给她无尽安全感的阿宴就这么形同陌路了。
她忽而笑了。
抬杯喝了口酒,然后主动送上红唇。
与他薄唇相贴时,她隐约感觉到江年宴的身子僵了一下,但是,或许是她的错觉吧。
可她的心跳得厉害,许是酒精的缘故,又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红酒一点点喂给了江年宴。
他却是很冷静,始终注视着她,唇齿相贴时他也没像刚刚那么宣泄反应。
他的唇沾了微甜的气息。
第二口再喂时虞念就没那么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