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及捂着小腹,委委屈屈道“我也不想总是排在最后的”
今日没
有幺蛾子,平静结束。
日落后,苏灯心跟着封南去了长信宫,宫里不仅有封南,还有两个司侍。
“你跟他们同住”
“一个院子而已,后面都是我的。”
封南说,“位分低,等着你睡了我,给我换个房子呢。”
苏灯心戏瘾还没消,乐呵呵道“那就得看你了,多吹枕边风,吹到我心坎里,明天就给你换独栋大宫殿”
封南的寝殿摆设少,颜色清淡,因而看起来清冷。
洗漱后,封南教她玩一种策略战旗。
棋盘摆在床上,两人面对面盘坐着,下了五局,苏灯心摸到门路后,赢了三局。
封南深感佩服,并表示,不玩了。
他收好棋,又拿来一床被子,给苏灯心铺床。
苏灯心“”
她好似从没想到过,还能在一张床上分被子睡。
封南觉了端倪,讶道“千里和你睡一条被子”
苏灯心沉默着点头。
封南表情变奇怪了,像是在质疑她,更像是想不明白的自言自语,轻呼“可千里是个洁癖”
他铺好床,让苏灯心躺在了里面,自己像个看门犬,睡在外侧。
艳丽的红色长散下来,中间有一段淡淡的带折痕。
他的质硬,头看起来要比其他三个都要粗些,很容易留痕,也容易炸开。
封南似乎不知道如何打理这么长的头,随手把头一股脑撸到前面,就潇洒躺下了。
躺下,不聊点什么,就显得很尴尬。
于是,封南说“随便聊点”
苏灯心轻车熟路“你家几个兄弟姐妹”
“加我九个,五个兄姐,他们是一窝的,破壳年龄差不到三年。
接下来十岁年龄差,有了第二窝。
我是二窝里的老大。”
他说,“我下面有三个弟弟,他仨是同时破壳的,差不到一天,我比他仨早五年破壳。”
“怎么会早这么多”
“因为当时我妈没想好要不要孵化那么多后来是我爸说服了她,跟她说,几个他都能抱,不用担心。”
“你爸真好。”
“我爸是我家的标杆。”
封南枕着双手,剑眉挑起,自豪道,“我一直想成为像我爸那样的雄性。
长得帅,有能力,顾家,责任心极强。”
“你像爸爸”
“像,我们第二窝都像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