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巴蛇都打不赢。”
岁遮开嘲讽,“白长俩翅膀。”
封南坐下,顺手揉了揉苏灯心的脑袋,情绪稳定道:“那你去。”
岁遮:“我不去,我繁殖期快到了,打不动。”
白及忽然开腔:“繁殖期到了,不应该更能打吗?”
苏灯心来劲了,她兴致勃勃看戏。
“白及,你跟谁一伙儿?”
岁遮睁大了眼,“你自己想想,我体谅你做饭不容易,刚刚给你放了多少次水?”
白及冷哼一声,摔了筷子。
“好啊,那都不去了,再收一个,收一个回来做饭!”
白及说,“省得我灰头土脸的给你们做饭时,你们没心没肺跟苏灯心逍遥快活!”
苏灯心咬着手指头,一双眼睛里盛满了兴奋。
原来白及脾气这么爆。
封南按住肩膀上的伤口,哈哈大笑起来:“醋味好重,要不今晚吃饺子?”
千里仍然不发一言,因为他就是没心没肺跟苏灯心逍遥快活的那个。
岁遮扭脸瞧见了苏灯心兴奋的表情,咋舌。
“灯心儿,你蔫坏,就喜欢看白及发脾气。”
“碗爱洗不洗!”
白及撂下一句话,气呼呼出了门。
紧接着,宫门前轰隆几声连炸,地动山摇。
苏灯心默默竖起拇指。
厉害,原来书里能看到白及不一样的一面。
这也难怪岁遮会说她喜欢看白及生气,让那么温柔的学长爆发出如此强劲的醋意,真有意思。
饭吃完,千里剪了个纸人,落地成形,担任了洗碗工,收拾碗筷。
苏灯心起身,被封南薅回来,抬脚踩住她裙摆,道:“你往哪去?”
苏灯心垂眼,裙角压在封南的靴子下。
她一瞬间的表情,有些可怕。
凤凰心高气傲,有一些小怪癖,就比如,忍不了屈居人下。
封南很快收回了脚,责她:“你怎么比太岁都太岁,怎么,翅膀必须在上?”
“什么事?”
苏灯心坐回来。
封南眼神中稍显悲伤,但很快就又被笑替代。
“我受伤了,你一句都不问?”
苏灯心一愣,脸色稍缓,迅速自省检讨。
是不太好,自己既然是一宫之主,天下至尊,后宫都开了这么久了,自家男人受伤,她是应该有所表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