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严点了点头。
“我在历史组那边有个同学。”
他小声说:“他说历史学界的高层——最高层已经达成共识了,他们悄悄搞了一个玉玺研究小组,分析了很多历史资料,认为南北朝时传国玉玺依然传承有序,基本可以保证是真品。
当然,南北三个政权都号称自己手上才是真货,所以到底孰是孰非,得全部拿下来再鉴定。”
段工心中恍然:“怪不得王治要这么献殷勤——红章,下一个!”
“岂止是献殷勤。”
贝严轻轻笑了一声:“那你是不知道诸位历史界大佬的姿态……我们穿越之前,中央开了几个工作会议讨论物资运输的问题,就有不少历史学家上,请求上面派遣一支特种空降部队,穿越之后直接搞斩首战术,用最快速度拿到各个政权手上的玉玺。
因为声浪太大,中央还专门派了一位将军下去给他们解释,说这件事的风险难以预料,要是有个万一的话,承担不起这个历史责任。
大佬们才松了口——当然,松口只是暂时松口,传国玉玺的事是一刻也不能放松。
用我那个老同学的话说,只要有福气能研究研究这个玩意儿,那至少历史都得记上一笔——青史留名欸,对于历史学家来说这诱惑力太大了。”
段工吐了吐舌头,无声说了一句卧槽,大概是不太理解历史学家对这种东西的无限狂热。
不过前方人影晃动,王治已经从人群中匆匆走了过来。
两人相当识趣的对望一眼,同时提高了声量:
“蓝章,下一个!”
·
同样是干活的时候聊天摸鱼,相对于段工和贝严的偷偷摸摸小心翼翼,沐晨可就要放肆大胆得太多了。
他坐在大锅前添柴通火照料火堆,和旁边舀粥的刘恒相谈甚欢。
刘研究员搞地理研究,走南闯北见过的风景不计其数,能提到的趣事轶闻无穷无尽。
两人越谈越是投机,话题也越扯越远,一直到漫无边际的天那边。
当然,扯归扯,两人配合是一直没有停下来。
被士兵领进来的流民一个个都干瘦伶仃得可怜,往往站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得沐晨招手示意,才敢蹒跚着过来接一碗粥。
但他们狼吞虎咽喝完粥之后,动作却都出奇的一致——这些可怜人跪倒在地嚎啕痛哭,乃至于向他们频频叩首,额头磕得血流满面,旁边的士兵不得不强行搀扶,才能驾着他们离开。
有几个稍有力气的甚至挣脱了控制,冲过来匍匐在沐晨脚下哀哀痛哭念念有词,乃至于血流满面悲痛不可自已。
但上千年的语言差距实在太大,沐晨心中十分难受,想要开口安慰几句,却连一个字也听不懂。
沐晨神色不安,旁边的刘恒却侧耳倾听,若有所思。
等到士兵们又带走一个之后,他突然悠悠说了一句:“他们说的好像是答谢神明的祭词。”
沐晨大吃一惊:“你听得懂?”
“听不懂。”
刘恒摇头:“但有几句和我们老家的方言很像。
我参与过山东那边的一个方言保护项目,专门学习过我老家快要失传的一种语言……逢年过节的时候老人们用这种语言祭祀神明,感谢赐予的丰收什么的。”
他闭了闭眼,然后嘟噜出了一串话。
沐晨似懂非懂,只能听清几个单词。
但语调确实与那几个流民的哭泣颇为吻合。
沐晨愣了一愣,随即醒悟过来:
“五胡乱华之后衣冠南渡,很多山东人都逃到了江南。
口音上有相似也正常……不过这方言的生命力也——也太顽强了。”
“是啊。”
刘恒有些感慨,“说不定他们还是我几千年前的老乡……”
沐晨也不由唏嘘。
他通了通火,顺口又问了一句:“你老家哪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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