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说出来,张瑶心中已经醒豁得像是明镜一样了。
她硕士时读毒理学,曾经跟着导师在云南调研,经手过太多大快朵颐后被红伞伞放倒的居民游客,全部都是真菌摄入过量后被内含的致幻物质荼毒,临床症状也大差不差:食用较少的是出现诡异幻觉,景物扭曲场景变色或者干脆是小人乱蹦;食用较多的则往往会呕吐惊厥,甚至肌肉与神经的抽搐与剧痛。
见得多了应对当然也轻松,张瑶快步上前,示意士兵们将呕吐抽搐的北朝皇帝抬起,简单翻翻眼皮切一切脉之后就下了诊断。
“神经性的中毒。”
她道:“虽然反应很大,但中毒程度不算深……先注射少量阿托品,注意控制体温、防止脱水,应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
做完判断之后张瑶挥一挥手,立刻就有人送来担架,预备送下去急救。
眼着皇帝生死不知浑身抽抽的被人抬将下来,黑影中的哭声立刻就响成一片;乃至于还有不少孤臣孽子奋不顾身挣脱束缚,扑上来就要护卫至尊——而后被早有预备的侍卫们啪啪两个大逼斗,全部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听着周围哭嚎咒骂此起彼伏,围在灯光下的穿越者们默默无言,却齐齐将目光投向了地上趴着的长袍男子——眼见着皇帝口吐白沫被放翻带走,这个一马当先冲出来诅咒乱兵的高人却毫无反应,反而是兀自在地上打滚翻腾、四肢乱舞,时不时还发出极为尖利刺耳的嘻嘻乖笑。
翻滚之间沐晨借着灯光瞥了一眼,只见男子双眼翻白五官扭曲,整张脸沾满尘灰,嘴巴边却又吊下一条极长的涎液。
沐晨被恶心得够呛,转过头时却又想起一件事:
“他……不是装疯吧?”
张瑶摇了摇头:
“不像。
这是典型的致幻药物过量的症状,一般人还未必模仿得出来。
其实仔细想想,他上场之前应该就服用过致幻剂,才会表现得这么癫狂。”
张瑶停了一停,想起地上这男人毫不犹豫往身上割划戳刺时的血腥景象,想必是凭借药物一早就进入了恍兮惚兮的迷幻状态。
而就刚才的反应来,显然这□□物的来源也是昭然若揭……
一念未毕,只听刘铭在飞机边低低一声咳嗽,终于摸出了一次性手套打算上阵。
他忍着恶心快步上前,蹲下身迅速捻起一根黏糊糊的血红根须。
果然是不出意外,这玩意儿触手滑不溜丢绵软怪异,倒像是泡发之后的木耳和发菜;仔细嗅闻之后腥臭扑鼻,但确实没什么血肉的气味。
刘铭快步退后扯下手套,终于下了论断:
“这是真菌一类的东西。
不过这种东西的杂交变异太复杂,具体分类得上专业仪器。
从大小来,这玩意儿的生长状况相当的好,长了少说也有五六年。
从形态学分析……恐怕毒性还相当强烈。
“
刘铭跟真菌类生物打过不少交道,当然明白这种东西的套路——真菌又不是植物,能有花青素叶绿素一大堆的天然色素。
这玩意儿的颜色大半是依靠各种有毒化合物来呈现,颜色越为艳丽,有毒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想到此处,刘铭却又额外望了一眼地上嬉笑打滚的男人,心下是禁不住的疑惑——有毒归有毒,能短时间内就把毒效催化到这个地步,天然毒素还真的挺难做到……莫不是这株真菌有什么猫腻?
但疑惑归疑惑,地上那男人却已经是滚得浑身泥水面目模糊,口中的白沫子飞溅得到处都是,眼见是理智全失,问不出什么个所以然了。
沐晨只能让人将他也带走,先打针吃药把一条命吊住,等药劲儿过去之后一并审问。
·
沐晨等人围着一个人俑折腾了足足一个小时,剩下的部队却是按部就班照常执行任务。
在飞机扫射清理一整波之后,营地中大半的人已经是魂飞魄散、再无斗志,甚至狂乱之下互相踩踏砍杀,秩序已经全然崩溃。
在这样无法控制的混乱中,纵有极少的幸运儿能侥幸逃脱砍杀与ai锁定,奔向行辕之外禁卫军处,张眼所见的也只有一片房倒屋塌死寂般的狼藉——数十个基数的重炮不计成本的饱和发射,所到之处人马披靡血肉横飞,数千禁卫军连整装出阵的机会都没有,近乎于在睡梦中就被重炮一波带走。
炮弹的杀伤范围远甚弹药,一整套超极限的打击之后,恐怕连伤员都不剩几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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